“錢哥,別這樣!”
“怎麼,你這是要跟我裝清純了?”錢朝君的臉上滿是不悅。
胡麗不敢吱聲,種下什麼因就結什麼果。這話一點不錯,胡麗現在是叫苦不迭,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錢哥,我都聽你的,這就對了嘛!
錢朝君抓住她肩上散亂的長髮往自己面前一扯,胡麗“唔“了一聲,她那剛剛塗抹了火紅色唇膏的紅唇就被錢朝君一口吞進嘴中,吮的嘖嘖有聲。
錢朝君放開她,兩個人開始對飲,“麗麗。這酒不錯吧,這可是我姐夫給的。”
“味道很醇厚!”
“嗯,那你就多喝幾杯!”錢朝君給胡麗把玻璃杯倒滿說。他知道他給胡麗放下去的藥,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藥力會更明顯,這麼寶貴的藥他可得好好看看究竟有多麼強,後天好讓葉嵐也滿意。
微醺淺醉。胡麗覺得這酒的勁兒真的不小,才兩杯,她就覺得自己兩頰,不!全身發熱,她的頭有些暈,胡麗此刻覺得她的力氣絲絲縷縷地被抽走了。她坐在那裡只有傻笑的份,桃花眼含情脈脈,手總是想放在錢朝君的身上。錢朝君看著她的迷離狀,知道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這藥還真是威猛,只消片刻就起作用,好東西啊!
胡麗趴在桌邊朝著錢朝君搔首弄姿。仿若被剔骨一般,“賤人!”錢朝君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淫笑著說。
胡麗此時只會嗤嗤的傻笑著。錢朝君只消一動她,她就癱在了他的懷中,“看我接下來怎麼收拾你,讓你揹著我跟別的男人胡搞,說;他是怎麼搞你的?”錢朝君在她的肩上用力一咬。
胡麗除了不斷地在他的身上磨蹭著,嬌喘著,用僅存的意識問:“你給我吃了什麼藥”
“怡情丹啊!這可是好東西,吃了它,你就能盡情的歡愉了,想多久就多久,寶貝兒,一點也不辛苦的。”
“你怎麼能給我下藥,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的胃口啊,你都餓了這麼久,我這把老骨頭會盡力滿足你的!”錢朝君的粗臂一撈,將她抱在懷中,慢慢朝著臥室走去,胡麗此刻燥熱難耐,雙手不斷地在錢朝君的與拋下亂摸索。
錢朝君離著床還有一段距離,就把胡麗給拋了過去,胡麗像是沙包一樣落在床上,她夢哼一聲,可是她自己卻覺得像是一朵飄在空中的雲悠然落地,她自己現在覺得像是血液被煮沸了一般,撕扯著身上紫色的輕紗,向錢朝君招手呼喚,可是錢朝君卻慢慢退去身上的睡袍,站在床邊,只是優哉遊哉地看著自己的獵物錢朝君只是笑著看著胡麗在那裡像是一隻蟲一般自我表演。
“趕緊求我!”錢朝君兇相畢露,朝著胡麗大吼,胡麗現在像是要炸開一般的難受,錢朝君讓他說什麼,她就說什麼,惟命是從!
“我求求你,快點——過來!”胡麗呻吟著,手不停地朝著錢朝君揮舞。
錢朝君一想,都說**一刻值千金,眼瞎正是藥力最猛的時候,要是過一會,她的藥力退了,可就沒有那麼刺激了,錢朝君不再等待,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胡麗身上,用盡各種他想用的方式,深夜,胡麗的叫喊聲愛房間裡迴盪著。
清晨,當她醒來的餓時候,發覺自己的喉嚨裡像是塞了什麼,說不出話,當然這並不是塞了什麼,而是她的喉嚨喊啞了,看看裸露的軀體上,那些數不清的抓痕和咬痕,她知道自己昨晚實在恩煬被錢朝君這個大惡魔凌虐了,她想起身,下身是火辣辣的刺痛,錢朝君就躺在她的身邊。
胡麗不敢動作太大,生怕驚醒了他,只能咬牙忍痛輕動作,但是下一刻他的粗臂就一下將她摟進懷中,“我說讓你起床了嗎?”
“我,我得上班!”
“沒了你美源鎮的工作過照常進行!”
胡麗拿過手機,錢朝君奪下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