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嬌羞地在他胸口一捶。
“好了,我們先喝酒,吃飯。”葉嵐讓胡麗坐在自己身邊,雖是喝酒,那隻手卻一直擱著胡麗細腿上那層輕紗一刻也沒閒著,只摸得胡麗心中癢癢難受,她起身去洗手間。
葉嵐跟錢朝君說:“還真是個行乾的尤物,看的叫人坐不住。”
“葉兄,這是到了嘴邊的肉,不用著急,你想不想讓她親自送上門來。”
“有意思!”
錢朝君從口袋裡掏出那小玻璃瓶,從裡面取出兩枚藍色藥片,放在胡麗的酒杯中,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足夠的體力來滿足這性感的東西。”
“錢兄,太小看我了,別說一個胡麗,三個我也照樣拿下!”葉嵐拍著胸脯說。
“嗯,能讓一個女人性福,那就是好男人,來,咱們兩個好男人乾一杯。”錢朝君不知廉恥地說。
胡麗進門看到他們兩個在推杯換盞,情緒很是高昂,連忙端起自己的酒杯說:“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我也要參與。”
酒到嘴邊,胡麗狐疑的看著自己的酒杯說:“你們不會給我下藥了吧!”
葉嵐色迷迷地看著胡麗說:“是下藥了,叫情人累,你可別把我的老腰給弄折了。”
“討厭!”胡麗嬌嗔,不過她沒有把酒杯放下,而是用手攀住葉嵐的脖子說:“你就是給我嚇了毒藥,我也願意喝下去!”胡麗玉頸一伸,一仰臉,一杯酒全倒了下去,葉嵐和錢朝君相視而笑。
法拉在加了一個小時班後,終於可以下班了,但是她遠遠望見一抹白色的身影飄然出了單位大門,那不是被別人在,正是胡麗。法拉納悶,她不是跟自己說她在外邊逛街嗎?這又怎麼解釋,她的心裡頗是不平靜,這個胡麗究竟在搞什麼鬼?
既然胡麗不要她管,她還是不要管好了,回家再說。
法拉剛到家,還沒來得及吃飯,就接到了魏勇的電話。魏勇說他回來了,要法拉到魏氏找他,法拉在電話這端大聲抗議:“不要,我很累了!”
魏勇一聽法拉這丫頭又跟自己較勁兒,就把自己的聲音調到傷心欲絕頻道,說:“我都快被我媽媽氣死了,求安慰!”
“喂,怎麼了?”
魏勇不作聲,此時無聲勝有聲了。
“法拉今晚你能陪我嗎?”
“好,我準備一下。你等我!”法拉急匆匆地掛掉了電話。
陳涵在一旁用鄙薄地語氣說:“你這傢伙越來越齷齪了!連法拉你都騙!”
“你趕緊消失,把你的狗窩弄走。這裡以後是我的,你的在隔壁!”魏勇說道。
陳涵不可思議的看著魏勇從車上搬來自己的被子枕頭,“嘿,你這傢伙是要在這裡築巢了。”
“答對!”
“鵲巢鳩佔!”
“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魏勇大聲說道,陳涵氣的朝他直揮拳頭。
陳涵無奈,只好把自己的東西搬到隔壁,為了圖清淨。他這些天都不要來這裡住,他生怕給未用做了什麼電燈泡,被他滅口。這傢伙手段犀利著呢!
法拉回憶著魏勇剛剛說的話,魏勇叫她今晚上陪她,那就是要在那邊留宿了,她王保利又塞了一套衣服,就要出門。
“你這是出門啊。”老媽問。
“嗯,魏勇跟他媽吵架了,我去看看。”
“去吧,好好勸勸他!”老媽囑咐道。
“嗯!”
法拉騎著車子來到魏氏,傍晚的魏氏已經停止了施工,只有幾個工人還在工地上收拾著。法拉一路小跑上樓,她擔心的要命,魏勇從來沒有這麼可憐過。
當她推開魏勇的房門的時候,只看見裡面佈置一新,魏勇正繫著圍裙端著一盤菜走過來,魏勇看到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