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明的《流水掌法》壓制,只能疲於招架,偶爾攻上一招半式的,卻是對羽明半絲威脅都沒有。如此又拆了十來招,江平已經是滿臉通紅,腳下蹣跚,《若電劍法》是連半招都欠奉。羽明越打越順,《流水掌法》便如行雲流水般施展開來,一招一招攻得江平倒退不迭。羽明瞅了江平一個破綻,一掌推出,擊在江平手腕處,江平吃痛,長劍便拿捏不住,噌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江平長劍一脫手,腳下一軟,向後一個趔趄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此時裁判高聲說道:“此局判作嶗山派羽明勝!”
羽明收了掌法,對坐在地上的江平做了個揖,說道:“江師弟承讓了。”江平坐在地上,喘過一口起來,對羽明慚愧道:“羽明師兄武功高強,江平敗得心服口服。”羽明上前伸手將江平從地上拉了起來,笑道:“江師弟的劍法高超,妙招不迭,我差點便要不住了,呵呵。”江平方一站穩,搖頭苦笑道:“羽明師兄說笑了…”羽明鬆開了拉起江平的手,抱拳說道:“江師弟過謙了,有機會的話,再找江師弟切磋切磋。”說完,對臺下的楚天等人行了一禮,轉身下了朱雀臺。江平望著羽明的背影,心中倒是對這個嶗山派的弟子好感大生,順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長劍,下了朱雀臺。
江平方一下了朱雀臺,楚天和孫思寧便迎了上去,江平見到兩人,不由得低下了頭,對孫思寧和楚天慚愧道:“大師兄,楚師兄,我…我真是不爭氣,我…”楚天拍了拍江平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沒事,師兄們知道你盡力了,別放在心上,既然知道了自己弱在什麼地方,今後便勤加改善,今日的這一敗未必是件壞事。”江平覺得楚天的話十分有道理,點了點頭,可是想到自己輸了一局,心底一涼,唉聲嘆氣道:“唉…可是…可是這一局輸了,大師兄的努力換來的優勢讓我葬送了…”孫思寧高高壯壯,憨憨的道:“師弟啊,不打緊,又不是輸了這局就輸了,咱們還有你楚師兄呢。”說著將目光投在楚天身上。楚天一笑,對江平說道:“師弟,這局我去贏下了不就行了,別唉聲嘆氣的了,跟我爹似的。”楚天這麼一說,逗得江平噗哧一笑,孫思寧也跟著傻傻笑起來。楚天回頭向司馬炫和奕歌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便離開孫思寧和江平兩人,提著青鋼劍,上了朱雀臺。
朱雀臺上,嶗山派的羽清已經恭候多時了,見的楚天上了朱雀臺來,衝著楚天一笑,行了一禮說道:“久聞楚師兄俠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嶗山派羽清,向楚師兄討教一二。”楚天只是微微一笑,還禮道:“羽清師兄言重了,什麼蝦名魚名,都是虛名,請羽清師兄亮劍吧。”說著青鋼劍緩緩出鞘,一道精光閃耀,想是太陽照在青鋼劍反射而出的光芒,很是刺眼。羽清點了點頭,從背後抽出一把通體玄色的八卦劍,上刻陰陽兩極,劍長四尺有餘,劍身泛著幽幽玄光,一看便是把好劍。楚天見羽清的八卦劍如此獨特,忍不住問道:“羽清師兄,這把劍叫做什麼?”羽清舉起八卦劍,看了一眼,眼中透出喜愛之情,想是這八卦劍乃是他的心愛之物吧。羽清右手一拋,將八卦劍拋給了楚天,楚天見羽清將自己的佩劍拋給自己,青鋼劍交到左手,右手凌空一抄,只覺右手一沉,便將那八卦劍抄在手中。楚天細細打量這把八卦劍,便聽羽清介紹道:“這把‘兩極劍’乃是我在嶗山一幽谷中偶然所得,師父常說隨緣隨緣,想必這把‘兩極劍’便是同我有緣,才會被我找到的。”楚天用這把兩極劍斜刺一劍接著向上回挑,挑到半途由右至橫劈一記,然後往胸前一收,猛地直刺出去,正使一招《若電劍法》中的“若隱若現”。看的羽清叫了一聲好,楚天收了勢子,看著這把兩極劍,片刻之後,將劍拋回給了羽清,讚道:“果然好劍,羽清師兄有此際遇,當真令人羨慕。”羽清接過兩極劍,呵呵笑道:“劍是好劍,楚師兄的劍招卻比此劍犀利的多了。”楚天謙虛一笑,說道:“羽清師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