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她接近你是有目的,有陰謀的!你不懂事,不要被她騙了!”閔倪看著兒子的行為,又急又氣。
“有目的?有陰謀?哈哈,媽,我看這些話是某些有目的有陰謀的人對您說的吧?”季若倫笑著,目光銳利地掃過已經停止和向晴扭打的韓家母女。
左娟礙於閔倪的面子。不好對季若倫的話發作,她忍住脾氣,溫言說:“若倫,有些話的確是我和你母親說的,但我們不存在有什麼陰謀用心,我們只是一直喜愛你,怕你誤入歧途。”
“謝謝韓伯母的關心,不過我不用您操心,您還是操心自己的孩子吧。”季若倫冷笑。
“若倫!你說什麼呢!沒禮貌!”閔倪喝斥兒子。
“我只是實話實說,韓雪柔到底做了多少令人髮指的壞事,我想請你們進屋坐坐,聽顧童一一說來給你們聽聽。”季若倫冷聲說。
左娟也是冷笑:“聽她說,難道她不會顛倒黑白嗎?雪柔已經去世了,我不想再聽任何人汙衊她,褻瀆她!”
“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我只有一句話奉告你們:我顧童是受害者,對於任何人都問心無愧。”顧童目光落在左娟臉上,淡淡地說。
“無話可說,我也來說一句吧!你們這些人,知道韓雪柔和何俊昊做了些什麼嗎?知道顧童這些日子被他們這對狗男女弄去哪裡了嗎?精神病院呀!一個好端端的人,被囚禁在儲物間。受盡凌辱然後當做瘋子送進精神病院!你們聽著覺得膽寒嗎?”向晴一捋額前的亂髮,朝她們三個女人怒吼。
左娟瞪著向晴怒喊:“不要汙衊我們家雪柔!人都已經死了,是非黑白還不是隨你們在這裡顛倒!”
顧童看著她,冷冷一笑說:“看來我非得告訴你們一些實情了,韓夫人,七年前您的愛女韓雪柔和何俊昊在大學的時候便是戀人,韓雪柔還懷上了孩子,可惜她愛上的不是良人,何俊昊嫌棄七年前的韓家太貧寒,拋棄了她,入贅到了我們顧家……”
顧童還沒說完。便被左娟蠻橫地打斷:“這麼說,七年前你就橫刀奪愛,搶走了我們雪柔的戀人!我們雪柔都有孩子了,當年該有多痛苦!”
“韓夫人,請您不要著急,聽我說清楚,當年我並不認識韓雪柔,也不知道她和何俊昊是戀人,所以我不存在橫刀奪愛!我只是受了何俊昊的欺騙!”
左娟“哈哈”冷笑兩聲,指著顧童說:“他們兩個現在都去世了,這個故事還不是隨你編造了!”
顧童無奈地看著她笑笑:“我怎麼說都不對,那我們沒說下去的必要了。對不起,我們午飯都沒吃,餓著肚子和你們站在這裡吵架實在很無聊,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我們失陪了。”
她掰開季若倫的手臂,拉住向晴的手,轉身回屋。
“若倫!你馬上和我回家,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還有,你若是敢搬來和這個女的一起住,你就別認我這個媽!”閔倪惱怒地瞪著季若倫。
“回去再說吧!”季若倫拽著母親往他的車走。
“若倫哥哥!”韓雨柔怯怯地喊了一句。
季若倫瞪了她一眼,沒有理睬她。
顧童和向晴站在陽臺,看著季若倫將三個女人帶走後,才進屋繼續做飯。
“看情形你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了,這些人都不會善罷甘休呀。”向晴擔憂地說。
“不管了,我沒做的事情,他們一定要強加給我,我就只能用法律手段來解決了。”顧童笑著擺好碗筷。
“只能這樣了,那我們趕緊吃了飯去西山吧,拜一拜去晦氣。”向晴把最後一道菜搬上桌子,和顧童面對面坐下吃飯。
吃晚飯後,大李的車開過來了,兩人換了休閒牛仔衣服,結伴出了屋子,上了汽車。
西山的風景如畫,煦風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