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作為兩位教授唯一的寶貝兒子,他們家嘟嘟有單獨的臥室。
陸延遲只好詢問處理建議:“影片要刪嗎?”
時箋道:“隨便吧!”
陸延遲也在糾結要不要刪。
這樣的影片,刪了的話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不刪又感覺很黃暴。
最終陸延遲還是沒刪,刪也沒用啊,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這影片十之八九已經被沙雕網友反覆儲存備份了,陸延遲刪了的話也會有其他網友搬運。
再者,這年頭,樂子人居多,誰不是看看別人的樂子,某一天又變成了別人的樂子。
兩位教授氣場很強,很快就不在意這種小細節了,而是開始膩膩乎乎。
時教授出差了幾天,陸教授想得厲害,自然又磨著時教授做愛。
事實上,戀愛以來,他倆除了最初異國過,此後極少分開,兩人本科、讀研、讀博、工作都是一起的,從來都親密無間成連體嬰兒。
如今分別了幾天,自是小別勝新婚,各種胡鬧廝混。
暮色漸深,時箋渾身赤裸地被按在落地窗上,面前是微涼的玻璃,身後是男人滾燙的身體。
兩位教授住的是市中心四五百平的大平層,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時箋面龐薄紅呼吸帶喘地趴在落在窗上,看著萬家燈火漸次亮起,哪怕知道玻璃是單向的,但他依舊被刺激得受不住,偏偏男人動作又狠又重,他有一種玻璃都要被撞碎他會摔到粉身碎骨的危機感。
他控制不住地洩露些許哀求。
大腦昏昏沉沉的,迷濛間,時箋腦海閃過一句話——
破案了,那傻鳥是在客廳學的。
……
再後來,陸延遲摟著時箋躺在沙發上。
陸延遲啄吻時箋頭頂髮絲,嗓音嘶啞地道:“小時,十年了,我們把手環換成戒指吧!”
時箋趴在男人身上,倦到極致,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含混地“嗯”了一聲,便沉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