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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箋實在不想和某個粉玫瑰男扯上關係,他接著擋臉,裝不認識,只是吧,眼底笑意一層層漾開,見到男朋友的驚喜始終大於對粉玫瑰的嫌棄。
陸延遲已然大步走了過來,他張開手臂,一把抱住時箋,又在時箋耳邊低聲道:“小時,我好想你啊……”
時箋原本不想理他的,粉玫瑰真的,有毒,但是吧,原本形影不離的小情侶,因著異國久未曾謀面,期間又因著他一心學術連開影片的時間都很少,時箋想他想得要瘋了,給這麼一抱,又聽著這情話,心臟立馬軟了下來,他控制不住地回抱他,啞聲道:“嗯,我也好想你。”
陸延遲抱到了真人,而不是隔著影片的影像,心臟熨帖得不像話,他桃花眸彎著,笑得宛若一樹一樹盛開的桃花,他控制不住地低頭,輕輕親吻時箋頭頂髮絲。
他情動得厲害,連同著擁抱也開始收緊。
在給了時箋一個用力又長久的擁抱過後,陸延遲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時箋,他往後撤了一部,又把那束粉色玫瑰遞了過去。
時箋看著那粉玫瑰,唇角抽了抽,最後還是含淚接過,到底和騷了吧唧的粉玫瑰不清不楚了。
好在大神氣場很強,抱著少女心炸裂的粉玫瑰也風輕雲淡,又因著生得男子女相、妖冶漂亮,竟和黑粉配色的玫瑰花束相得益彰。
過往行人無不側目,又不乏驚呼:“好帥……”
“大美人和粉玫瑰居然有點子配。”
“配不配的主要看臉啊,他這臉抱一把野草也好看啊。”
時箋半點不在意周邊議論紛紛,他單手抱花,有些訝異地看向陸延遲:“怎麼想到給我送這種……曼塔抱抱桶?”
陸延遲一手拖著時箋的行李箱,一手牽著時箋往停車場走去,他發自內心地回:“老夫的少女心。”
時箋:“……”
時箋哽了半晌,幽幽地道:“你就不怕失去我嗎?”
陸延遲嗓音很淡,他有恃無恐:“我還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失去你。”
時箋靜靜看他。
陸延遲又道:“寶貝兒你不挺慣著我的嗎?”
時箋:“……”
時箋呼吸急促了起來,給這聲“寶貝兒”撩得腿都有些發軟。
陸延遲通常喊他“小時”,但是床上,又或者隔著影片搞澀澀的時候,陸延遲會改口喊他“寶貝兒”了。
時箋甚至會覺得,“寶貝兒”這詞幾乎是他倆搞顏色的開關,而他倆,已經太久太久太久沒弄了,連身體都透著思念,他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每一顆毛孔都在瘋狂叫囂著想要親吻、擁抱、愛撫……
時箋回握陸延遲的手逐漸收緊,他有些無奈地想,我他媽真的太年輕了,世俗的慾望超級重。
還是說……因為沒得手,所以格外的渴望。
搞到手之後這種慾望會淡下去嗎?
又或者因為他骨子裡的瘋狂和貪婪只會渴望得像是得了性癮?
總之,時箋牽著他男朋友,天馬行空地思考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像陸延遲在歌裡寫的那樣,有些人外表矜貴冷漠,內心瑰麗又狂野,悶著騷。
陸延遲卻頗多唏噓感慨:“小時,我真的被你慣壞了,所以看到這種花束,覺得你抱著很可愛,就買了。”
時箋聞言,回魂,睨了他一眼,和陸延遲在一起這麼久,他也隱約察覺到了陸延遲一些奇怪的性癖,他這種藝術生審美很高,也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折騰他,這似乎是情侶之間的一些小情趣,時箋很是隨意:“隨你吧。”
陸延遲湊過頭,當著機場所有人的面,借位偷親了一下時箋的臉頰,又在他耳邊嘆息著道:“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