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離開以後,陸延遲發洩一般狠狠打了兩個小時的鼓,他勁用得大,手都有點酸,到最後,打不動了,便扔下鼓棒,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想心事。
他想到時箋招他的時候他的情動,那種迫切想要更進一步的感覺,那種難以鎮壓的慾望……
轉而又想到,漆黑夜色裡,他明明臉紅心跳,緊張發顫,卻又忍不住去牽人手的衝動……
這真的正常嗎?
陸延遲不知道。
但,不論正不正常,他和時箋依舊在繼續?
時間會給他答案。
時箋鋼琴彈到了晚上九點,琴彈完,又叫上陸延遲去跑步。
時箋偶爾也會跟著調侃,他辛辛苦苦卷文化分,卻考進了一所體育院校,按照z大的規定,他每學期都得跑個一百多公里,總會有颳風下雨不太適合跑步的時候,攤下來,你每天得跑個兩三公里。
所以,哪怕晚上九點多,操場夜跑的隊伍也蔚為壯觀。
不過,他和操場絕大部分為了學分的學生不同,他今晚的夜跑是為了發洩自己過分旺盛的精力,省得自己一心搞黃。
他跑了兩個小時,跑到了十一點多,操場漆黑一片,這才和陸延遲迴去。
運動令人快樂,兩個小時下來,時箋累成狗,直接洗洗睡了,根本沒搞顏色的心思。
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誠然,時箋明令禁止自己清醒的時候搞黃,但,不清醒的時候,壓根管不住。
時箋睡著之後開始做夢。
夢裡,他跨坐在陸延遲身上,搖啊搖,搖啊搖……
很是瑰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