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來看看。”金越直言不諱地說道。
“沒什麼好看的。”柳夢山掏出一根菸,抽了一口。“我只是到這裡來拿一筆我在這裡存的錢而已。”
“存錢?”金越看了看四周,“居民區裡會有銀行嗎?”
“誰說存錢一定要存在銀行的?”柳夢山看了金越一眼,說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居民樓地地下室。
在入口處。有一道鐵門,柳夢山伸手敲了敲鐵門,便看見鐵門上開啟一個小口,裡面探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臉。這張臉一看到柳夢山,就馬上堆滿笑容,“是小柳啊,今天又來玩?”
“啊,是啊,我有個朋友也非要跟來,沒問題吧?”柳夢山抽了口煙。問道。
“朋友?”門內的人透著小視窗上下打量著金越,“可靠嗎?”
金越堆滿笑容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柳夢山說道:“不可靠。我也是剛認識。”
金越一聽,整個臉頓時垮了下去,這什麼人啊,賣人也賣得太快了一點吧。
兩個人正對話間,門內又傳來一個人地聲音。“誰啊?嘀嘀咕咕老半天的。”
“是小柳。”門內這人說道。
“是小柳啊?那還不趕緊讓人家進來?”很顯然,另外那人聽到是柳夢山也顯得很高興。
“但是他還帶來另外一個人,從來沒來過的。”
“哦?”
門內傳來腳步聲。很快,小口處換了一張看起來老一些,也和藹一些的臉。他上下打量了金越一陣之後,馬上轉身訓斥起先那人,“廢物,你都不帶眼睛看人的人嗎?警察穿得起這麼貴的西裝?”
說完,這人便將門開啟,將柳夢山兩人讓了進來。
“先生,我看你好像有些面善。”兩人一進來。這位老些的人對柳夢山笑完,就對金越說道。
“哪裡。”金越笑了笑,“我長得大眾臉而已。”
金越說完,看了看這個地下室,才發現在這個只有兩百平方米的地下室熙熙攘攘堆了大概百來個人,放了大約七八張桌子,輪盤,撲克,麻將,骰子,各種賭具一應俱全。
很顯然,這是個地下賭場,看起來人氣還不錯,有很多人因為找不到桌子,甚至就蹲在地上堵了起來。
儘管有一個巨大的排氣扇不斷地將汙濁空氣排出去,但是金越還是感到有些輕微的暈眩。他看了看身邊怡然自得柳夢山,“你就是到這裡來……”
柳夢山將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噓”了一聲,制止了金越繼續往後說。
然後,柳夢山就從口袋裡將錢全部拿了出來,除了凌雪傷給他地大概八千塊之外,柳夢山自己身上大概還有兩千多塊,總計大概是一萬多塊。
柳夢山將這一萬多塊放在手上,然後在各個桌子間遊走起來。
當看到柳夢山出現,旁邊的賭客就紛紛給他讓出位子。金越剛開始是以為柳夢山在這裡很有地位,又或者很有人緣。但是當他聽到有人在輕聲竊笑著說“又是這個傻子”的時候,他便開始有些懷疑自己地判斷。
而當他看到身邊幾乎所有人看著柳夢山都是一副譏諷的目光的時候,他確定是自己錯了。柳夢山決不是在這裡有什麼地位,也不是人緣好,剛好相反,他很可能在這裡很被人歧視。
但是,讓金越不解的是,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這些人還會為柳夢山讓開位置呢?
只過了不到一分鐘,金越的這個疑問就得到了解答,然而,接下來他卻有了一個更大地疑問。
只見柳夢山走到這個骰子這裡,在所有人都下注的時候,他並不下注。但是當荷官開始搖骰子之後,他卻是跟所有的人一樣緊張地雙拳緊攥,目光緊盯著那個骰盅。
很快,荷官將骰子開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