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紀寧寫的文章,雖然這些文章不是紀寧親自所寫,只是別人口口相傳她自己記錄下來的,但當她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就會覺得很幸福,很想沉浸在這種被紀寧關愛的感覺中。
“小姐,蘇小姐來了,在門口等候您,您見還是不見?”門口,知客進來通稟了一聲,言語中也帶著幾分欣然。
因為蘇家大小姐可不經常來,對於李秀兒來說也很喜歡跟蘇家大小姐親近,看到自家小姐的好朋友來了,連知客都會有些高興。
“知道了,讓她進來……我親自出去迎她吧!”李秀兒以前很想見到蘇蒹葭,因為這是她最好的姐妹,她甚至不惜幫蘇蒹葭得到紀寧的愛,成全一對璧人,但現在她的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她還是有些嫉妒蘇蒹葭,因為蘇蒹葭得到了紀寧的愛,雖然這種愛她自己也理解不了,到底紀寧心中愛的是她,還是蘇蒹葭,又或者是她們的共同體。
“秀兒妹妹,好些日子沒過來了,這不已經入秋,眼看就要下雪了,家裡的女人們總會做一點針線活,便想過來跟你多說說。我的女紅水平不好,這就過來多問問秀兒妹妹了,一些針法上,的確還要妹妹這樣心靈手巧的人來指導!”蘇蒹葭進了李秀兒的閨房,笑盈盈道。
“姐姐言笑了,您的女紅一向都很好,倒是妹妹自己的女紅都很一般。平日裡拿筆的時候,比拿針線要多的多,倒是不像是個閨中的女子,將來還不知道能否嫁出去呢!”李秀兒有些自嘲說道。
李秀兒此時心中別提有多羨慕蘇蒹葭,如果給她蘇蒹葭的身份,她甚至願意放棄一切,就跟紀寧雙宿雙棲,她願意拿一切來交換。
姐妹二人都拿出針線來,最開始也只是商談針線的繡工,到後面,不知覺就提到了個人的情感問題。
蘇蒹葭笑道:“秀兒妹妹秀外慧中,在金陵城的眾多仕女中算是數一數二的,不知道秀兒妹妹可有看中哪家的公子?說不定姐姐還能幫你去看看,找人問問他的人品,總比你自己看來的要更為全面一些。”
李秀兒面色一紅道:“姐姐說的哪裡話,妹妹心中怎敢有那種非婦道的想法?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妹妹心中不敢有別的念相!”
“這話就有些言不由衷了吧,哪家的姑娘長大了之後會不思春呢?姑娘家長大了,心中有記掛的人,這不就是姑娘家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嗎?”蘇蒹葭有些哀嘆道。
李秀兒的俏面還是一片紅潤,道:“姐姐就會取笑人呢,秀兒心中不曾想什麼人,倒是姐姐,你心中可有想到什麼人?比如說,姐姐也在思春?”
李秀兒雖然被蘇蒹葭逼問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她始終不只是個普通的閨中女子,她還能作出一些反擊。
果然,連蘇蒹葭的臉上也有微微的紅潤,道:“妹妹就愛胡說八道。”
“才沒有胡說八道呢,是姐姐自己說的啊,哪個姑娘會不死春呢,姐姐現在也到了婚配的年歲,應該也會自己挑選,金陵城中的好公子可有的是呢,不但有才學出眾人品出眾的,更有家世和相貌這些外在的東西,姐姐難道就不在平日裡為自己尋覓一個?”李秀兒用拐彎抹角的方式試探著,“我倒覺得,紀寧紀公子跟姐姐就很般配,紀公子現在中瞭解元,明年中進士的可能性很高,他曾經跟姐姐還是有婚約在身的,有著一層未婚夫妻的名義在內。姐姐心中應該不是很排斥他吧?”
蘇蒹葭沒好氣道:“妹妹你就會胡說,我跟紀公子之間,哪有什麼?”
李秀兒聽到這裡,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覺得有些欣慰。
以前她是很希望蘇蒹葭對紀寧有好感,兩個人可以終成眷屬的,但現在她可不這麼想,因為她有些嫉妒蘇蒹葭了。
李秀兒問道:“那姐姐心中想的人是誰呢?”
蘇蒹葭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