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驚擾了不少的住客。
畢竟是在二樓的樓頂,即便是會武功,身子骨還算強硬的,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也會被摔的氣暈八素,也好在下面都不是硬地,幾個人摔下去後,最後一個因為是直立著摔下去,情況是最好的,另外兩個因為是被踹下去的,已經基本沒的動了。
尤其是第一個,趴在那半天都沒起來,看樣子跟死了一樣。
客棧的大堂內亮起了燈火,紀寧立在上面往下看了眼,回頭瞪著納蘭吹雪,納蘭吹雪還顯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把幾個採花賊踹下去是天經地義的一樣。紀寧問道:“做什麼?”
“他們是惡人,我教訓他們一下,有何不對?”納蘭吹雪道。
紀寧對暴躁的小俠女有些無語,如果不是納蘭吹雪表面的純真無暇,紀寧簡直覺得這就是個女暴力狂。
平日裡文文靜靜,好似個嫻靜的小仙女,可一旦情緒失控,就會有暴力傾向,但做完這些暴力的事情之後,她還會顯得一臉無辜,好似什麼事都沒生一樣。
紀寧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看情況已經將客棧的人都驚動了,如果再不撤走,就會有麻煩。”
果然,紀寧剛說完,下面就有不少人從正堂那邊出來,因為天已經很涼了,從裡面出來的人都以為是天上掉下來什麼東西,打著燈籠出來檢視,而紀寧這會也到了之前三個賊匪到的瓦片後面,往下面看了一眼,就見到一名女子正立在視窗看窗外的情況。
“小姐,外面好像有人來了,是否來追殺我們的?”一名小丫鬟在旁邊問道。
“不會的,我們這一路走的都不是官道,只有到現在我們才到了運河,準備乘船北上,要追殺我們的人應該都走遠了,絕對不會找到這裡來的!可能是客棧裡有什麼賊吧!”
因為紀寧只能看到女子的頭頂,所以他也不知道女子的容貌,但聽聲音還是很溫婉的,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
紀寧跟納蘭吹雪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一種疑問。
好像下面的女子,也是被人尋仇的,或者跟納蘭吹雪一樣都有什麼家族仇恨,紀寧對此也不知情,他也不好隨便去下定論。
“我們走!”紀寧將瓦片合上,說了一句。
納蘭吹雪卻沒有想走的意思,很顯然她的好奇心起來了,想一探究竟。
紀寧低聲道:“我們從門口的方向進去便可,何必要做樑上君子?”
納蘭吹雪這才依言跟隨紀寧,從來路撤回去,而這會客棧裡的人已經大批湧出來,正把三個從樓上摔下去的黑衣人拿住,有的正準備用棍棒架著他們開始拷問。
紀寧和納蘭吹雪回到紀寧房間的窗戶外,納蘭吹雪道:“我出去等你!”
“嗯。”紀寧知道自己肯定要跟唐解等人一起出去,顯然不能跟納蘭吹雪一起走。
等紀寧回了房間,門口已經傳來敲門聲,是唐家家僕的聲音:“紀公子睡下了嗎?外面生一些變故,我家公子請您一起出去看看!”
“來了!”紀寧這才將衣服整理好,開啟門出去,雨靈也從隔壁房間出來,紀寧示意讓她回屋,這才下樓,與唐解等人會面。
唐解、韓玉、宋睿和謝泰四人都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唐解道:“聽說好像是隔壁的客棧,有賊匪闖入,我們過去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紀寧道,“出行在外,我們還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閒事莫理吧!”
“還是去看看為好,如果是針對我們這些北上的考生,總歸是要防備一些的,運河周圍很是昌榮,遇到一些賊寇也是在所難免的,也想知道是誰敢在官家的衙所旁邊行兇,難道是將我大永朝的法度置於不顧?”唐解顯得有些氣憤,堅持非要去隔壁的客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