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紀寧,質問道:“紀會元,您把人藏到何處去了?不會是……把人殺了吧?”
“茹娘,這裡有血跡!好像窗被人開啟了!”一名丫鬟在視窗位置說了一句。
還沒等說完,外面一大幫的大漢進到閨房中來,茹娘再問道:“紀會元,您作何解釋?”
紀寧展示了一下自己帶著血跡的手,道:“這還不夠清楚嗎?是我自己的血!”
“你自己的血?那珠兒呢?”茹娘也到了視窗位置,往下一看,趕緊把頭縮回去,顯然她還有些怕高,紀寧可以判斷這茹娘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
“怎麼回事?”唐解等人原本就在隔壁房間,聽到聲音都是整理好衣服出來。
唐解和韓玉先出來,至於謝泰和宋睿那邊出來的比較慢,顯然都已經脫了衣服等著上陣了,結果外面鬧出動靜,一群人都出來看熱鬧。
等唐解等人進來,他們先注意到的是紀寧腿上的傷,韓玉道:“永寧,這是怎回事?腿怎的受傷了?”
“還是問天香樓的姑娘比較好!”紀寧此時頭腦暈沉,見到有女人進來,他還是會有些想入非非,好在他身上有傷,那股疼痛暫時能壓制他的體內的邪氣。
茹娘聲音高了八度,道:“怎麼不問問紀會元?他跟姑娘一起進來的,可現在進來,我們的珠兒姑娘不見了!來人,快去樓下找尋,說不定就被這兇手丟到樓下去了!這可是殺人兇手!”
唐解聽到有殺人這麼嚴重,抓著紀寧的衣袖問道:“永寧,到底怎回事?”
紀寧將匕展示了一下,道:“這東西,就是那珠兒身上的,進來後,說了幾句話,她便要以此來襲擊我,後來被我打傷之後,她從視窗逃了出去,不知影蹤!”
此時那些大漢也到了天香樓三樓之下的街巷,看過之後有人朝上面喊道:“茹娘,下面什麼人都沒有!”
“一定是被紀會元給轉移走了,我們天香樓裡的姑娘,不但乾淨,而且出身清白,怎麼會做那種作奸犯科的勾當?來人,快去報官!”
天香樓內登時一片紛亂,紀寧坐在一旁,先喝了熱茶,原本是要解酒的,但喝過之後卻現自己體內的邪氣愈演愈烈。
天香樓距離官府並不遠,不多時,有值夜的捕頭,帶著衙差而來,上來便喝問道:“哪個殺人?”
茹娘指著紀寧道:“就是他!”
捕頭正要上前來,唐解道:“這位是新科會元,誰敢阻攔?”
“什麼會元,就算是天王老子,作奸犯科也要同罪,何況是殺人!”捕頭很是囂張,正要撲上來,唐解和韓玉卻攔在紀寧身前,韓玉道,“這可是未來的進士,你們也敢得罪?”
“進……進士?”
捕頭學問不高,不知道會元是什麼,但聽到進士,他還是明白怎麼回事。
韓玉道:“怎麼,不信?這位可是會試的新科會元,乃是三百名貢士的第一名,過半個月後,參加殿試之後,他或許能中狀元!”
捕頭趕緊換了面孔,陪笑道:“哎呦,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居然為是來的進士老爺,小的敬重您,聽說您在天香樓裡有麻煩,特地過來問詢一下,這兩位老爺不知……是進士老爺的什麼人?”
“你還別瞧不起人,本公子也乃是新科貢士,這位唐公子也是!”韓玉指了指旁邊的唐解,“今日我們同行好友三人,中了貢士,來天香樓慶賀一下,誰知道這位紀公子,一進了房間,還沒多久就出現變故,有天香樓的姑娘持刀行兇,要傷害紀公子!”
“這還了得?敢傷進士老爺,那是活的不耐煩了!”捕頭朝旁邊的人喝問道,“哪個是行兇的姑娘?”
茹娘急道:“別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分明是紀會元要殺我們家姑娘,現在珠兒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