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樣清楚,蘇荷這兩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那個人理性地程度超過人類的想象,可是蘇荷這兩個字可以讓他瘋狂的程度超出人類地想象。”孫雲夢言詞嚴厲地對凌夢蝶警告道。
“唉……早知道不叫你來,好心當做驢肝肺。”凌夢蝶不滿地嘖了一聲,拿起耳機,塞在耳朵上,開始聽起蘇荷的訪問來。
兩個人剛看一會,就一起皺起眉頭來,凌夢蝶將耳機取下來,看著孫雲夢問道:“不是說段天狼從來沒有照過相麼?怎麼會有相片在蘇荷那裡?”
孫雲夢沒有理會凌夢蝶,只是繼續專心致志地聽著訪問。
凌夢蝶見孫雲夢充耳不聞,覺得無趣,便也拿起耳機,繼續看了起來。
上海衛視,名人堂錄影現場。
蘇荷聽到了凌雪傷的怒罵聲,她轉過頭,看著凌雪傷溫和地笑了笑,表示沒事。
然後,她重新轉過頭,看著雖然極力掩飾,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緊張神色的衛琳,“你是說相片裡那個掛在床頭地男人相片嗎?”
“嗯,是的。”衛琳吞了口口水,答道。
“你搞錯了。”蘇荷笑了笑,“那不是相片,那是一張畫。”
“畫?”衛琳驚訝地睜大眼睛,她拿起相片,重新看了好幾眼,“好真啊,簡直跟相片一樣,不知道這幅相片是誰畫的?”
“是我。”蘇荷說道。
“是你?”衛琳再次吃驚,這次驚得連嘴巴也張大了,“沒想到蘇小姐地畫居然畫得這麼好?看起來這麼惟妙惟肖,簡直就跟相片一樣。”
蘇荷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想知道,你大概是什麼時候畫的這幅畫?”衛琳問道。
“我大學畢業的時候畫的。”蘇荷答道。
“大學畢業?方便告訴我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畫這幅畫嗎?”
衛琳問到這裡,看到蘇荷沒有說話,又看了看臺下臉色極為難看的凌雪傷和龍過海,又說道,“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話。就不必答了。”
“沒事。”蘇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回答。”
“哦……”蘇荷的回答顯然出乎衛琳地意料之外,“那麼。請回答吧。”
“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回到上海,在我母親地店裡發現了一張郵寄單。我開啟來一看,是一張很久年前的郵寄單,郵寄單是寄給我地母親的。大概是因為我母親當時太忙了吧,一直沒有時間去領,等到她去領的時候自東西已經退回發郵件的地方了。”
聽到這裡,衛琳一頭霧水,“這跟那幅畫有什麼關係嗎?”
“我認得那筆跡。那是他的左手筆跡。”蘇荷說道,“我知道,那包裹並不是寄給我母親的。那包裹應該是給我的。”
“既然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寄給你呢?”衛琳奇怪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他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蘇荷說道。
“那你怎麼辦了呢?”衛琳問道。
蘇荷笑了笑,“很簡單啊,我坐飛機去到了發郵件的城市。”
“是哪座城市?”衛琳問道。
“倫敦。”蘇荷笑道。“我先是找到了那家郢局。郢局的人跟我說,這照西一直沒有人來領,後來被一個郢差偷偷拆開包裹。把裡面的東西賣掉了。”
“裡面是什麼?”
“一張燒錄CD,裡面有一首歌。那個郵差賣給了一個建築工人,賣了一英鎊。我後來找到了這個建築工人,那張CD居然還在,我於是用一百英鎊將它買回來了。”蘇荷說到這裡頓了頓,“聽完這句歌之後,我覺得他在我腦海裡地樣子格外清晰。於是,我就信手拿起筆,畫下了這張被你成為相片的畫。”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