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多說什麼,笑著就離開了。
趙秉容帶著池中天從寒葉谷後面的小路上繞了一下,然後來到了一處稍微高一點的山腰間,登上去之後,眼前就是一片平地,這片平地上有一棵巨大的樹,而樹下,就有一塊小墳包,顯然就是許重的墳墓了。
池中天先是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面sè嚴峻地走了過去,腳步放得很輕,生怕打擾到許重。
來到墓前之後,池中天到了一塊不大的石碑,上面寫著這樣幾個字,“寒葉谷許重之墓,池遠山姜怡筠敬立。”
池中天輕輕地用手在墓碑上摸索了幾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先是抖了抖,然後折在手裡,緊接著忽然再一次開啟,此刻,手帕中已經多了一塊乾糧。
“師兄,我記得這是我小時候,你教我變得戲法,我到現在也沒忘,這乾糧是我從京城帶來的,嚐嚐!”
第五百一十六回…關切之心
說完之後,池中天便彎下腰,將乾糧恭恭敬敬地放在墓碑前,然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書
站起來之後,池中天又用手掃了掃墓碑上的灰塵,然後才緩緩地離開了。
在回谷裡的路上,池中天問道:“大師兄,最近三師兄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趙秉容聽到這話,先是疑惑了一下,接著問道:“師弟,怎麼這麼問?”
“你先別管我為什麼問,你就直說。”池中天說道。
趙秉容想了想說道:“要說不對勁,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就是最近這段時間,他脾氣有點大。”
“脾氣大?怎麼脾氣大?”池中天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喜歡教訓人,你也知道,最近師父師孃還有戰總管他們經常不在,所以谷裡面也沒個人管著,可能南松是怕出亂子吧,所以才兇了一點。”趙秉容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池中天馬上站住了腳步,然後說道:“你是說,他最近對待谷裡的人,很兇?”
“是啊,就三天前吧,他讓楚狂幫他去鹿城買東西,楚狂不想去,結果南松就把他給罵了一通,除此之外,很多弟子這段時間都被他給責罰過,現在有些弟子私下裡對他成見很大。”趙秉容說道。
池中天道:“他確實有點威風了。”接著,池中天便把今天在鹿城飯鋪裡的事情,跟趙秉容說了一遍。
趙秉容嘆了口氣說道:“唉,沒辦法,我也管不了他,你也知道,其實以前南松還是很和氣的,就是這段時間,才有點變了脾氣。”
“無論什麼時候,什麼緣由,也不能耍威風。”池中天冷冷地說道。
說完之後,池中天便朝前走去,趙秉容著池中天的背影,剛想張嘴說點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
剛回到谷中,池中天就到迎面撲過來一個人,一下子就抱住了池中天。
“少爺!你可回來了!”
一聽這聲音,池中天就笑了,這人正是小離。
“抱什麼抱,你又不是女的!”池中天一邊開了個玩笑,一邊一個熊抱將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緊緊地抱住了。
片刻,兩人分開之後,小離說道:“唉,你這個見sè忘義的傢伙,樣子在外面結識了不少的女人啊。”
池中天誇張地點點頭道:“那是那是,你也不我是誰。”
“去你的吧!”小離說著,笑著一拳打到了池中天的肩膀上,二人便嘻嘻哈哈地朝裡面走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秉容和戰南松作陪,池中天就把關紫漁和秋蟬都介紹給了他們認識,至於武陽,趙秉容之前在歙州就認識他了,而戰南松也在鹿城的飯鋪裡認識他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池中天忽然說道:“近期我爹我娘都不在谷中,平時還要幾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