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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說傻話了,這麼多人在,總會有辦法的,你快去給邵津收拾收拾吧,我這就準備一下,一會兒咱們就走。”池中天笑著說道。
“多謝公子,那我先告退了。”說完,秋蟬就轉動著輪椅離開了。
池中天也曾經說過,找幾個僕人每天貼身伺候著秋蟬,哪怕留一個幫著秋蟬推輪椅也好,可是秋蟬都拒絕了,她說她不習慣讓人伺候,即便腿腳不便,有些事她還是願意自力更生吧。
池中天對這事非常上心,未時剛到,他就準時帶著邵津動身了,秋蟬因為腿腳不利索,就洠в懈�湃ァ�
以往,邵津是很少會離開秋蟬的,每天除了寫字讀書,就是纏著秋蟬一起玩,而現在池中天將他抱上馬車的時候,邵津連看都不看秋蟬一眼。
雖然心知肚明,雖然可以理解,可是秋蟬還是受不了這種差異,因為親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的了,尤其是這種空白的親情,更是彌足珍貴,秋蟬現在都有些猶豫了,如果這位空白的親情不在了,那麼她能不能挺過這個打擊。
當初,替扶羽聖教走南闖北,打打殺殺的時候,她洠в瀉ε鹿��
當初西索阿瑞讓人嚴刑拷打她的時候,她洠Шε鹿��
當初孤傲雲來關家,她和馮破山抱著必死之心攔住孤傲雲的時候,也洠в瀉ε鹿��
可是現在,她害怕了,怕得很厲害。
池中天帶著邵津去找那個姓羅的老者了,馬車車輪發出的響動,讓秋蟬覺得很刺耳,她不想聽,卻又怕聽不到,坐在輪椅車上,眼神同樣呆滯,和邵津似乎很像,只不過,邵津現在是身中蠱毒,快要無心了,而她,雖然有心,但卻面臨著即將崩潰的危險。
“秋蟬,回去吧,外面風大。”
不知道什麼時候,武陽忽然出現在了後面。
邵津中了蠱毒的事,秋蟬除了池中天之外,誰都洠в懈嫠擼��雲漵嗟娜艘捕疾恢�饋�
不過,即便不知道,猜也能猜個大概了。
大家都住在一起,平時天天見面,要說誰有個小變化看不出來,但像邵津這樣明顯的變化,大家還是能看出來的。
只不過,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洠в腥パ�剩�蛭��腥碩擠⑾至耍�刂刑燜坪躋倉�潰�墒撬�矝'問,既然池中天都洠�剩瑳'打聽,那他們自然也就更洠в斜匾�ノ柿恕�
“武陽,公子帶著邵津去散心了,這孩子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秋蟬強顏歡笑解釋了一句。
武陽看到秋蟬的表情,心知肚明,卻洠в興燈啤�
“哈哈,就是嘛,我說這孩子怎麼最近總是不高興,原來是悶的,要我說也是,你整天把他弄在家裡讀書寫字的,小孩子嘛,都貪玩,尤其是男孩,那就得放出去野一下,不然的話長大了洠а獂ìng。”武陽跟著樂呵呵地說道。
“是啊,武陽你說的有道理。”秋蟬也跟著笑了一下。
“走,我親自推你回去,讓你享受一把。”武陽隨即將秋蟬的輪椅車調轉了個方向,就往裡面推去。
再說池中天,一個人帶著邵津坐著馬車,很快就到了地方,然後他先跳下馬車,將邵津抱出來之後,扛在肩上,而後就朝著那棵大樹走去。
走了一會兒的時候,池中天還差點有些忘了,不過後來總算是記起來了。
在大樹前面站定之後,池中天先觀察了一下四周,正要開口叫喊,眼角間不經意地一瞥,卻發現了一絲端倪。
因為停放在不遠處拉著馬車的那匹馬,剛剛抬起了前面的兩個蹄子,並且煩躁地扭動了一下脖子。
要知道,池中天特意把馬車停放在了一片長有茂盛綠草的地方,新鮮的嫩葉可是馬的最愛,可是卻為何出現這種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