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索阿瑞心情大好,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之後,就打算獨自喝一杯,平時他可是很少喝酒的。
就在他倒了一杯酒剛要喝的時候,門外有人走了進來。
“大長老,什麼事?”
來的,是剛剛出去又回來的勒瑪扎貢。
“教主,屬下心裡有個疑惑,想跟教主說說。”
勒瑪扎貢剛說完,西索阿瑞便笑著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在椅子上說道:“你的疑惑我知道,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你是不是想說,這倭東國的人,幹嘛派人這麼大老遠給我送這個?還要賣給我?有這好東西,倭東國為何想到我?對吧。”
西索阿瑞話音一落,勒瑪扎貢就點點頭道:“教主,這麼多年了,屬下的心思就沒有能瞞過您的。”
“哈哈,坐吧。”
讓勒瑪扎貢坐下之後,西索阿瑞便開口說道:“開始一琢磨,似乎是不太好懂,但仔細一想,就瞭然了。”
“請教主明示。”勒瑪扎貢說道。
“倭東國每年都要向華夏國朝廷納貢,其納貢的財物,對於倭東國來說,不是個小數,倭東國早就不想這樣了,但是,卻又惹不起華夏國,我聽說上一次,倭東國派了幾個高手去華夏國挑戰,結果被華夏國的一個將軍就給打的屁滾尿流,所以倭東國知道,自己實力不行,而且他們在大海上,就算有十幾萬大軍,怎麼跨越大海天塹呢?所以,他們聽說了咱們在這的事之後,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們的身上,我們畢竟和華夏國是在陸地接壤,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們的野心,一旦我們有了力量,就會和華夏國發生不可避免的矛盾和戰爭,到時候,他倭東國,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西索阿瑞解釋完這一番之後,勒瑪扎貢便點點頭道:“教主,您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一些了。”
“這事兒,不難理解,華夏國日益強盛,小國是無法和它抗衡的,要想毀滅它,必須要聯起手來,但是倭東國有個算盤打錯了,那就是我就算買了他們的東西,也只會用來防禦城池,至多就是打下附近幾座小城,對於靠近中原之地的富庶城池,我是絕對不會去主動進攻的。”
“教主明智!聖明啊!”勒瑪扎貢對此其實心得更多,他知道華夏國的強盛遠不是扶羽聖教可以比擬的,小打小鬧還行,真要急眼了,自己絕不是對手。
“我們現在必須趁著華夏國還沒有工夫來收拾我們的時候,加強防守,等他們想收拾咱們的時候,他們也沒辦法了。”
“高明!”勒瑪扎貢接著稱讚道。
就在勒瑪扎貢和西索阿瑞在這裡說這些的時候,倭東國的那兩個人,也沒閒著。
“大島君,你說,他們會買嗎?”伊則麻呂此刻正跪坐在地上,表情嚴肅地問道。
倭東國的人,習慣跪坐於地上,這一點,倒是和華夏國之前的習慣,很相似。
相比之下,大島井就隨意的多了,他此刻正半臥在一張床上,手中還把玩著一個小玉器。
“放心吧伊則大人,他們肯定會買的,我們不僅要他們買,還要鼓動他們對華夏國挑起戰爭,這樣,國王的使命,我們才算是完成了。”
“大島君,你的話雖然很有道理,但,西索阿瑞這個人可是一隻老狐狸,你之前的價錢,是不是說的太高了。”伊則麻呂說道。
“伊則大人您儘管放心,我敢保證,他們肯定會買。”
“既然大島君這麼有信心,那我就等著好訊息了。”
“伊則大人啊,你以後,可有的忙咯。”
“大島君,我忙碌一點沒什麼,只是國王的使命我們要趕緊完成才是,過不了幾個月,又要給華夏國進貢了,我看著那麼多金銀珠寶白白送出去,心疼啊。”伊則麻呂雖然語氣上很動容,但是身體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