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奇怪啊,所以高僧說,他得在後山那邊做法,也就是村子墳地所在的那個地方。說讓我們三天內關門閉戶,晚上不能出來,否則干擾做法,驅趕不走蛇精,我們村的孩子又得遭殃,可能還會夭折。”大叔嘆道:“就這樣,我們都不敢出門,那三天夜裡,早早就呆在家裡。三天裡一直能聽到高僧做法的鈴聲在響。”
閆至陽失笑道:“三天之後,難道蛇群沒了,你們村的孩子也正常了?”
大叔嘆道:“是啊,三天之後真的都好了。蛇群也沒了。但是還是偶爾有怪事。”
“什麼怪事?”我忍不住問道。
“就是村裡總有人說,總覺得自己很累,大半夜好像是出去幹什麼了,身上也沾了泥土,但是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大叔說道:“不過好在除了頭暈一天,累一天之外,倒是也沒什麼別的問題,也就沒人當回事,估計是那蛇精還是不甘心,回頭報復我們。”
我一聽這個,心中好笑。估計他們這都是因為那倆黑衣人作怪,由於黑衣人那邪術,晚上將人給控制了起來,去墳地製毒。
可問題是,普通農民會製毒?臥槽。
“哎,說起來你們三個是從哪兒來啊?”說著,中年大叔好奇地看著厲笙歌那非少數民族又非漢人的打扮。
“哦,我們是來找人的。”我趁機問道:“大叔,你們村裡有沒有來過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從外地來的?”
中年男人想了想,說道:“哦,前陣子是有一個小孩到了村長家,但是那孩子是村長的侄子,說是以前是城裡長大的,但是家裡沒別的親人了,就送回老家了。唉,孩子也怪可憐的。”
聽了這話,我跟閆至陽頓時眼睛一亮。這娃指不定就是小寒。
於是閆至陽拿出從趙大叔那得來的小寒的照片,遞給中年男人:“您看看是不是這個孩子?”
中年男人將照片接過去一看,訝然道:“這就是村長的侄子啊。雖然我也沒怎麼仔細看過那孩子,不過那小孩穿的,長的,精神的很,也洋氣。怎麼,你們找他幹什麼?”
閆至陽喜出望外,問道:“村長家在哪兒?大叔麻煩你告訴我們。我們是小寒的親人。”
中年男人疑惑地盯著我們看了半晌,最後才轉身指了指身後:“看到村子中央的那座大房子了麼?那就是村長的家。”
閆至陽謝過中年大叔,立即往村長家走了過去。我跟厲笙歌便也跟在他身後。
等到了村長家,閆至陽立即上前敲門。半晌後,一個矮胖的中年女人出來開了門,上下打量著我們:“大早上的,你們找誰啊?”
“這是村長家麼?”閆至陽問道。
“是啊,你們是?”那女人問道。
我們正說著,厲笙歌突然邁步進去,將那中年女人一把推開,冷冷說道:“不用廢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哎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你怎麼隨便闖進別人家裡啊!!你們是誰啊!!”中年女人立即炸媽了。
中年女人的高嗓門將那村長給喊了出來。我見村長長得獐頭鼠目儀表不凡,個子也跟他老婆差不多,一樣五短身材。
“怎麼回事,你們是誰?”村長瞪眼問道。
厲笙歌冷冷問道:“你們家那個小孩子呢?”
“什麼小孩子,你們給我出去!”說著,那村長抄起一把掃帚就想去打厲笙歌。
厲笙歌哪兒能被他打中,飛起一腳將那村長踹倒在地,隨即附身一把掐住那村長的咽喉,冷冷問道:“我最後問一遍,你們家藏著的小孩子呢?!不說的話,我就掐斷你的喉嚨!”
村長頓時慫了,趕緊指了指屋裡。
厲笙歌對閆至陽使了個眼色。閆至陽跟我立即衝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