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呼呼大睡。視線再向左移,一個裹著印度絲綢的女人正專心致志地讀著一個紙袋上的文字。
對面傳來櫻攪動冰塊的聲音,我回過神來,發現我倆都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酒吧裡流淌著標準爵士樂,以藍色G為主調,輕快地跳躍著的鋼琴,加上質樸的小號,音色很美。
“這是什麼曲子?”我只知道這是亞特?佈雷基亞的爵士信使樂團※演奏的。
櫻歪著頭,用吸管攪動著杯子裡的冰塊:“想起來了,是‘呻吟’。”
我真是個白痴!
“我問你……”我討厭沈默,所以繼續沒話找話,但是由於沒有準備好話題,突然問了一個沒經過考慮的很失禮的問題,“你碰到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了?幹嘛要自殺?”
話說出口馬上就後悔了,可是已經收不回去了。
櫻縮起身子,眼睛看著半空。
“對不起。”我急忙擺著手向她道歉。
“因為錢的事。”她只說了這麼幾個字就低下頭去。
“算了,咱們不說這個。”
“但是,我已經不想再逃避了。我快找到新工作了。”
“對不起,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吧。”我再三地道歉,把臉轉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