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天過去還沒說到正題,這樣要搞到哪一天?”
劉奮鬥兩眼通紅,頭髮凌亂,精神萎靡,只穿著大褲衩盤膝坐在床上,隨行的老高就說:“鎮長,我也明白了,文遠公司這是糖衣炮彈啊,我們得和資產階級腐朽思想劃清界限。”
“對,今天一定嚴防死守,絕對不能再上酒桌了,”另一個工作人員老田也斬釘截鐵的附和。
司機小王說:“就是,再這樣下去,我回去就開不成車了,被灌出酒癮了。”
小王是縣裡一位領導的親戚,劉奮鬥也不將他當外人,幾個人正商議著,就有人敲門,進來的是這兩天一直陪劉奮鬥的那個胸很大的女子小麗,不過今天她穿的倒是很正統,一身職業裝,劉奮鬥急忙用被子將自己捂起來,小麗笑笑的對劉奮鬥說:“劉總,早餐給您送房間裡來了,請慢用,你們幾位先生的早點也送到各自房間,還是在這裡一起?”
吃早飯湊在一起幹嘛?不是叫喝酒?劉奮鬥一揮手,屋裡人就走光了。
等大家吃好,小麗又進來對劉奮鬥說,今天邱經理有事去了省城,臨走時專門交代要自己招待好劉總幾個,所以就擅做主張,今天請劉總幾個到天門山遊覽一下,放鬆放鬆。
劉奮鬥沉默了一下,說:“今天再耽擱一天,明天要是你們副總還不就承包費的事情和我洽談,那我們就打道回府了,今後的事,只能在我們那裡談。”
“不會的,我們邱總確實有急事去了省裡,晚上一定趕回來,劉總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不存在怠慢的意思。”
既來之則安之,劉奮鬥將話說死,面子上過得去,心裡有了底,再說好歹出來一趟,不玩一下也對不起自己,還會讓老高几個心想自己不會辦事,於是最後一天就由小麗安排,一行人坐車很快就到了天門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因為有女伴陪著的原因也不覺得漫長。
這個季節草木已經凋零,但天門山有溫泉,氣候和別的地方迥異,因此依舊綠色茵茵,馮喆以前來過,到了後就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小麗關切之後,就安排他住下,和劉奮鬥幾個找景點遊玩去了。
一晃就是下午,劉奮鬥幾個興致勃勃的回來,這下倒是隨便的吃了點飯,小麗就說走了大半天,就泡個溫泉按摩一下,可以緩解疲勞,對身體很有好處,休息好了,就回去,邱總也差不多就從省裡回來了。
劉奮鬥聽了就問老高几個的意思,老高說:“劉總幾個按按也好,不過,我不按。”
老高這幾天覺得小麗總叫劉奮鬥是劉總這個稱呼很好,免得洩露了劉奮鬥的身份,就現學現賣,老田就問老高幹嘛不按,老高說:“我怕癢,癢了就叫,忍不住的。”
劉奮鬥看著老高說:“叫一叫怎麼了?誰叫都是叫,叫的地方不一樣,性質就不同,在山上叫那是攆狼,在墳地就是喊鬼,在豬圈裡叫大家知道是要吃肉了,可見怎麼叫在哪裡叫,很不一樣,這麼多人,大庭廣眾的,你隨便叫,誰還會想歪了?再說,你不讓按摩師給你按,你還不能主動給她按?”
劉奮鬥的話讓大家都是一笑,既然領導定了基調,眾人都悻悻聽命,馮喆上次來主要為老幹部們服務,基本沒有享受過什麼,這兩天一直裝不舒服,眼下也不好總是和別人不合拍,再說已經睡了半天,就跟著一起去了,結果泡泡澡後單人單間的做了按摩,果然全身舒坦,神清氣爽,有一種全身經脈都被打通的感覺,心說按摩的女子還真是專業,身材好面板好手底下的活也好,接下來女按摩師就問馮喆還要不要別的服務,馮喆心說果然如此,服務專案搞得很周到,就說不用了,女按摩師也沒有勉強,馮喆奇怪怎麼到底沒聽到老高的喊叫聲,也不知房間的隔音效果好還是老高最終反客為主的給女按摩師按了一回。
小麗說的話果然算數,天黑之後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