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跟我家那孫女一幅得性?”
楊可心心下也不悅了,可宋剛畢竟是武林前輩,不便頂撞,暗道,你家孫女不也這幅得性麼?憑什麼就要教訓我?
宋剛在心下暗自把我與楊可心比較了下,兩人看上去年歲相差不多,一個沉穩,一個浮燥,一個黑道,一個白道,武功卻是天差地別,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孫子輩們,也沒有哪一個有我這般修養本事的。直嘆白道後繼無人,這武林莫非真的要給黑道佔了?
我這個人雖然不拘小節,但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開始學習的。一見宋剛低頭不語,只顧喝酒,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氣氛實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嘆白道後繼無人?”
宋剛大驚:“你怎知我是這麼想的?”
我道:“方才我見你看了楊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顯然是拿我與她相比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強,武林中又找不出哪個年輕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輩自然會感嘆白道無人了。”
宋剛嘆道:“莫非白道真的後繼無人?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觀察力如此之強,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總拿我當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卻從不自認是黑道。”
楊可心怒道:“你這個淫魔,調戲泰山派掌門妻女尹清張婷婷,迷Jian峨眉派掌門師徒八人,姦淫良家婦女,先殺後奸,無惡不作,你當我們全是聾子嘛?”
我聽她越說越不對勁,我何曾先奸後殺過?辯道:“尹清張婷婷母女與我是一聲誤會,當時我初出江湖,年輕氣盛,也不想辨解;至於峨眉掌門師徒之事,完全是武當棄徒陳道之所為。峨眉門派自掌門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龍涎香,我將之擊退,為救八人才捨身飼虎,為她們怯毒療傷。”
楊可心叱道:“說的到是好聽,人家峨眉派怎麼說是你將她們姦汙了?害的人家堂堂一個武林門派竟然封山閉關,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麼知道滅天心裡想些什麼?許是怪我壞了她的修行,心中挾怒,又明知不是我對手,才放出這個借刀殺人之計也未可知。”
宋剛道:“你可有證據?”
我道:“哪有什麼證據,龍涎香我又沒有,陳道之被我一掌打了個半死,早不知躲到哪裡療傷去了,沒個一年半載的休想復原。滅天那老尼姑向來是死要面子的,怎麼會出面為我辯解呢?”
宋剛在我述說之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雙眼,看不出有任何說謊的表情,心下認定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再說了,以我現在的武功,宋剛尚且不是我對手,我又何必騙他呢。
宋剛又說:“那你強Jian良家婦女,先奸其人後殺其身一事又是怎麼回事?”楊可心也幫腔道:“看你這回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搖搖頭道:“我沒做過。”
楊可心顯然不滿意:“你到是推得一乾二淨,死不認賬,男子漢賊丈夫敢做不敢當。”
我認真說:“我確實沒有做過,何必騙你?”
“好,你不認帳我就歷數你的罪過!”楊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剛也早知道這事,不聲不響地任她說。
“六月,你在迷Jian峨眉派眾人之後於南昌府姦殺當地一鄉紳上下滿門十六口,還留下一條竹杆,長九尺。
七月十五臨安府外一處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給人插著根長九尺的竹杆,現場慘不忍睹,罪行令人髮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幾日,離此處百來裡地的一個村子裡一個少婦被殺,九尺竹杆從下體直穿至嘴裡出來,這種人神共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淫淫魔還有誰做得出來的?“
楊可心越說越是激動,說到最後把劍往桌上一拍,氣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