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身上,讓白衣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脫俗,又似超然與這自然界的存在。
“惜月!”
當目光落到那白衣女子的絕世容顏上時,吳來渾身一震,接著便是大喜,人影在瞬間消失在原地了,下一刻吳來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院子裡了,向白衣人所在的亭榭飛掠去。而在吳來閃身出房間的過程中,帶起了一陣微風,房門開了又合上了,只不過這個過程很是詭異快速,別人根本就不容易發現。
在吳來的身影還沒有接近亭榭時,那白衣人已經感應到了,緩緩轉身,露出了那張絕世容顏,赫然正是秦惜月。秦惜月的臉上還是一樣的冷淡,只不過在吳來接近身邊時,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後便再次恢復了平淡,而這絲笑意吳來自然是看不到。
“惜月,你怎麼來了?”
吳來一落到秦惜月身邊,便不由自主地問道,臉上有著說不出的興奮。
看到吳來的表情,秦惜月有些不忍,淡淡地笑了一下,這才有些調皮地道:“難道這裡我不能來嗎?”
連秦惜月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心境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只要惜月你願意,隨時都可以。”
聞言,吳來這才發覺自己問的話有些問題,不由乾笑道,一臉窘相。
見到吳來的窘相,秦惜月有些不忍,不過最後還是淡淡地道:“無賴,我要離開了。”
說出這句話時秦惜月鬆了口氣,連秦惜月自己都明白自己為何會鬆了口氣,似乎是自己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還是因為心中有些失落的感覺。
聞言,吳來呆愣住了,好半晌才道:“惜月,你什麼時候走?是不是會長安城?”
“嗯!”
秦惜月點了點頭道:“明天早上出發。”
臉上的神色雖然很淡然,可是心中也不知道是何種滋味,反正她自己明白自己拿平靜的心在吳來面前再也難以保持了。
“既然你要走,我知道我也留不住你。”
吳來沉默了片刻道:“今天夜裡你就在這裡陪我吧,明天我送你。”
說完一臉期待地看著秦惜月。
“嗯!”
聞言,秦惜月輕輕頷首,看著吳來的表情,秦惜月有些不忍,終於還是答應了,臉上也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紅暈,因為她知道留下的結果是什麼。
“惜月,你不是公主嗎?你身上有沒有皇家令牌之類的,我這裡遇到了點麻煩,可能需要你出馬了。”
回到房間,吳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向秦惜月問道。
“你遇到了什麼麻煩?”
秦惜月條件反射性地問道,隨即微微一頓道:“我身上倒是有令牌,如果是官府的事情,這塊令牌應該能起到作用。”
聽說秦惜月身上有令牌,吳來大喜,連忙將官府要干涉天府的事情,以及官府之前在天府被圍攻時的預設說了一片,口中更是大罵那些官府中人。
秦惜月靜靜地聽著,直到吳來發洩了差不多,秦惜月這才淡淡地道:“你等一會,我去去就來。”
說完人影一閃,便已經消失在房間裡了,房門在輕輕地搖晃著,帶著一陣香風消失在吳來眼前了,吳來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吳來知道秦惜月一定是去找官府中的人了,讓他們不要去阻止天府的休整工作。當然,以秦惜月的武功吳來並不擔心,而且那皇家令牌可不是說著玩的,那些官府中人見到令牌都是如見鬼了一般,自然不敢違抗的。
半個時辰之後,秦惜月回來了,只是說了一句處理了,然後就像沒什麼事一樣,讓吳來也不得不佩服秦惜月的淡然。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吳來可是死纏爛打地將秦惜月抱到了床上,開始了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