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駱陽相信,就算是老山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雷同的對手。
“既然這樣,那你先殺了雷同先,葫蘆谷的雷同如果你能殺了,再來殺我吧。”駱陽衝著老山說道。
老山罵雷同是小混蛋,很明顯並沒有將雷同放在眼裡,不過雷同卻並不以為意,而是依然笑呵呵的望著老山,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
此時納蘭傅說道:“雷同,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老山是我的義父,他有資格代表我納蘭傅來參迦納蘭家族的選舉,而你是什麼身份?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個擂臺上。”
當納蘭傅說出這句話,連此時在臺下的納蘭德性都震驚無比,納蘭德性沒想到,一直以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老山竟然是納蘭傅的義父?
此時他才猛然想到,納蘭家族的祠堂除了自己和納蘭雪之外,能夠進出自如的不過只有葫蘆谷派到納蘭家族的那些保鏢和老山,但是九子啊納蘭家族的祠堂之內,自己的就家傳之寶竟然丟失,並且還是被納蘭家族一個無關緊要的僕人給偷走。
原本納蘭德性就覺得有些詭異,此時看到老山的一系列舉動加上納蘭傅的言語,頓時明白,一定是老山將那黃龍珠偷走,給了納蘭傅,而白納蘭傅藏起來。
因為葫蘆谷的子弟雖然有權利進入納蘭家族的祠堂,但是葫蘆谷的子弟他們都受到葫蘆谷的嚴格約束,不可能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而納蘭雪更不可能,她作為納蘭家族的子弟,家族族長,更不會去偷自己家的傳家寶,也只有納蘭傅會試圖偷走黃龍珠,而嫁禍於納蘭雪,並且將她從納蘭家族的族長位置上拉下來。
納蘭德性想明白這一點,頓時哀嘆不已。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最會用人的,但是沒想到到最後,自己竟然被自己最忠臣的屬下陷害,自己竟然還毫不察覺。
納蘭德性心裡想著,便信不走上臺,朝著那老山問道:“老山,我問你,黃龍珠是你偷走的吧!”
納蘭德性說話語氣平常,似乎根本就不是在說一件和納蘭家族息息相關的事情,而是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老山猛然被納蘭德性這麼一問,頓時一個遲疑,急忙辯解道:“我沒有,我要那個做什麼?”
納蘭德性頓時已經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原委,說道:“我知道你要那個沒用,但是你沒用,想必別人一定有用,納蘭傅,你說是不是?”
黃龍珠在納蘭家族屬於祖傳寶貝,是納蘭家族的鎮宅之寶,納蘭傅因為心虛,聽到納蘭德性的問話,有些不自然的回敬道:“都是我們納蘭家族自家人,自家人怎麼可能會偷自己家的寶貝?”
偷家族寶貝的人,人人得而誅之,這是納蘭家族祖傳下來的規矩。
納蘭傅如果讓所有人知道,黃龍珠是被納蘭傅偷走,並且還送給了別人,納蘭傅別說在納蘭家族當族長了,估計自己會被納蘭家子弟一人一腳給踹死,死後能不能進納蘭家祖墳都是個未知數。
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會承認。
而這一點也並沒有出納蘭德性的意料。
納蘭德性自然知道他絕對不會承認,不過並沒有再逼問下去,而是不輕不重的說道:“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如果一旦水落石出,想必到時候納蘭子弟一定會將那個偷家族寶貝的傢伙碎屍萬段。”
說話間納蘭德性看著納蘭傅,看的納蘭傅心裡直發毛。
納蘭傅心裡有鬼,自然不敢多說話,源二部心裡發虛聽到納蘭德性這樣講,頓時來氣,朝著納蘭德性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今天是家族選舉,納蘭雪在自己的在位時,將傳家寶丟了,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再次競選家族族長,但是現在你卻在四處為她找託詞。”
“哈哈哈哈……”此時納蘭德性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說道:“很好,既然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