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當初對你的點撥,陳應良小子是無根浮萍,現在再是春風得意,將來也是一陣風就能吹倒。”
李靖終於用正眼看了李靖,突然笑了笑,笑容也十分的古怪,問道:“李大使,還記得你當初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麼?”
“那句話?”李淵反問。
李靖笑得更加古怪,剛想開口時,另一旁的陰世師卻突然叫道:“大帥,山上起火,訊號出現了!”
李淵一楞,趕緊扭頭去看陳喪良和陰世師時,卻見陳喪良竟然把雙眼閉緊,聲音還有些顫抖的問道:“東面?還是西面?”
李淵再次一楞,趕緊又去看左右,卻見北方東面的山頂之上,不知何時升起了一點火光,似乎是有人在那裡點燃了篝火發出訊號。然後李淵又看到李靖向陳喪良拱手笑道:“大帥,用不著緊張閉眼了,恭喜大帥,賀喜大帥,是東面,你的妙計已經得手了。”
陳喪良這才睜開了眼睛,先看了一下東面山頂的篝火,然後長長舒了口氣,滿臉的如釋重負,然後吩咐道:“火器隊,出手!傳令全軍,做好反攻準備。”
唱諾聲中,一隊隋軍講師突然大步上前,衝到正在與突厥軍隊激戰的陣地前沿,把數以十計的瓶狀物體點燃,然後奮力投向密集的突厥士兵人群,而與此同時,陳喪良也大聲命令道:“各位將軍,全部上馬,該我們反攻了!李大使,你也給我上馬,陰太守,替我保護好李大使。”
話音未落,前方已然是炸雷一片,火光不斷,期間還夾雜著無數的突厥士兵慘叫聲與戰馬嘶鳴聲,李淵趕緊扭頭看去時,卻見密集衝鋒的突厥軍隊已經是一片大亂,人喊馬嘶亂得不可開交,眾多的突厥士兵無法控制受驚戰馬,被戰馬馱著到處亂跑,更多的突厥士兵則膽怯後退,然而隋軍陣中卻再一次飛出無數的黑點,黑點在突厥亂軍中炸開,接連不斷的巨響轟鳴,把已經亂成一團的突厥軍隊炸得更加混亂。
“這到底是什麼武器?”李淵無比豔羨,暗道:“必須得弄到這種武器。”
這時,已經騎上了戰馬的陳應良再次下令,大喝道:“擂鼓,譙彭前軍進擊,殺退正面突厥,解救許世緒,為我軍開啟總攻道路!傳令全軍,生擒始畢賊酋者,賞黃金二十斤!官升三級!”
還是同一時間,始畢可汗也已經被接二連三炸響的原始手雷所震撼,也這才明白弟弟埃利弗為什麼會這樣的巨響打敗,還在這樣的巨響聲中被隋軍生擒活捉——聲勢確實無比驚人。也正當始畢可汗在琢磨這樣的武器到底是什麼時,後方卻又飛奔來了一名斥候,向始畢可汗奏道:“啟稟可汗,大事不妙,吐利將軍被蠻子軍隊殺敗,正撤往大營,蠻子緊追不捨,我軍營地告急!”
“吐利被蠻子軍隊殺敗了?”始畢可汗的臉色徹底大變了,因為吐利的戰場距離鬱射、泥步的戰場很近,吐利一敗,鬱射和泥步也非敗不可。
“可汗,蠻子反擊了!”旁邊的突厥將領指著南面大叫。
始畢可汗才剛回頭,又有一個突厥將領叫道:“可汗,我們又有斥候來了。”
扭頭未及看清南面情況,始畢可汗趕緊再回頭時,見果然又有一個斥候策馬飛奔過來,到得面前匆忙下馬時因為過於慌張,還直接摔下了戰馬,然後不及起身就手腳並用的直接爬到始畢可汗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可汗,大事不妙,鬱射和泥步將軍也敗了,也是匆忙逃回我軍大營,蠻子緊追不放,我們的軍隊來不及全部入營,在營前大亂,被蠻子打得很慘。”
“怎麼可能?”始畢可汗難以置信的哀嚎起來,“怎麼可能?我的突厥勇士剛才還佔盡優勢,怎麼會突然全部戰敗?北面到底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可汗!桑利將軍他們已經敗了!”旁邊的突厥將領也慘叫起來。
始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