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狠!”
說罷,劉黑闥向郝孝德軍拱了拱手,然後掉轉馬頭就飛奔了回去,留下郝孝德軍上下擁擠在一起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郝孝德本人更是呆若木雞,壓根都不敢相信劉黑闥能對自己這麼有情有義,更不敢相信陳喪良會接受劉黑闥這樣的懇求。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郝孝德抬頭去看虎牢關城上,臉色青黑得可怕,目光中盡是怨毒,城上的單雄信卻是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半晌才說道:“郝孝德靠不住了,馬上派人稟報東郡公和魏公,請他們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
是日下午,隋軍主力掉轉矛頭後,全力進攻郝孝德軍留下的營地,在僅相隔五里的情況下,郝孝德軍始終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回援營地,瓦崗軍同樣不敢離開虎牢關半步,李士才和李文相麾下的賊軍隊伍士氣低落,根本抵擋不住隋軍攻勢,劉黑闥第一個殺進營地,隋軍將士蜂擁入營,二李賊軍土崩瓦解,拋下武器就地投降的賊軍士卒數量遠超以往,李文相率領少量親信棄營南逃,李士才則乾脆率軍投降陳喪良,成為第一個投降陳喪良的李密軍大賊頭,也吹響了李密賊軍土崩瓦解的第一聲號角。
是日,瓦崗軍始終不敢開門放郝孝德軍回城,郝孝德軍士兵逃亡無數,自行來到隋軍陣前跪地投降者不計其數,最終降兵數量反而超過隋軍的陣上斬首數量,郝孝德對此情況咬牙切齒,仇恨的目光卻始終只看向虎牢關,看向紅色的瓦崗軍旗。而與此同時,收到了這一訊息後,李密再一次大驚失色,不得不對翟讓說道:“東郡公,我們只能是立即退兵返回虎牢關了。不然的話,虎牢關必被陳應良奸賊攻破!到時候第一個衝進虎牢關的,還肯定是我們自己人。”軍重新殺來!”
隋軍當然沒有重新殺來,僅有劉黑闥單騎一人來到郝孝德軍近處,看到這一怪異情景,亂成一團的郝孝德軍也頓時安靜了下來,郝孝德本人更是滿頭霧水,脫口道:“劉黑闥來幹什麼?找死?”
“郝孝德,郝大王!”劉黑闥開口了,大喝道:“我劉黑闥最後叫你一次郝大王,我也可以明白告訴你,陳留守下令鳴金,是因為我向他求情,求他看在你以往對我不錯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饒過你這一次!陳留守給了我天大的面子,所以才有了剛才的緊急收兵,他還要我告訴你,如果你也象我一樣帶著軍隊投降他,他定然收留!”
郝孝德張口結舌了,城牆上的木蘭和單雄信等人也張口結舌了,劉黑闥卻又大聲叫道:“郝孝德,你的人情,我還了,各位以往的弟兄,以前的手足之情,我今天也還給你們了!以後再在戰場上碰面,我們就是敵人了!到了那時候,別怪我下手太狠!”
說罷,劉黑闥向郝孝德軍拱了拱手,然後掉轉馬頭就飛奔了回去,留下郝孝德軍上下擁擠在一起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郝孝德本人更是呆若木雞,壓根都不敢相信劉黑闥能對自己這麼有情有義,更不敢相信陳喪良會接受劉黑闥這樣的懇求。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郝孝德抬頭去看虎牢關城上,臉色青黑得可怕,目光中盡是怨毒,城上的單雄信卻是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半晌才說道:“郝孝德靠不住了,馬上派人稟報東郡公和魏公,請他們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
是日下午,隋軍主力掉轉矛頭後,全力進攻郝孝德軍留下的營地,在僅相隔五里的情況下,郝孝德軍始終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回援營地,瓦崗軍同樣不敢離開虎牢關半步,李士才和李文相麾下的賊軍隊伍士氣低落,根本抵擋不住隋軍攻勢,劉黑闥第一個殺進營地,隋軍將士蜂擁入營,二李賊軍土崩瓦解,拋下武器就地投降的賊軍士卒數量遠超以往,李文相率領少量親信棄營南逃,李士才則乾脆率軍投降陳喪良,成為第一個投降陳喪良的李密軍大賊頭,也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