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思良集團一支上萬人的武裝部隊,最近兩天一定要路過南平縣城,如果想要完全徹底消滅他們。你們有誰能夠告訴我用什麼樣的戰略戰術能夠打敗他們?
或許事情太過突然,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後來他的小妹美惠子終於說話了,很有些為難的說道:“有沒有搞錯?怎麼可能會有一萬多人的抗日武裝,如果情報屬實又想消滅他們,也只能請求陸軍軍部派出大量的兵力來了。當然我也可以派人去把南平縣的縣長家屬和駐軍最高軍官家屬一併綁架,讓他們以剿共剿匪的名義,出兵增援我們。”
“為什麼不說是讓他們派兵去打日軍的變異部隊呢?”山本一雄反問道:“眼下中國人的抗日熱情不是很高嗎?讓他們派出幾個軍的兵力來幫助我們才好嘛。為了實現這個宏偉的計劃,我們必須開動腦筋,好好的籌劃出一個很好的作戰方案。希望各路人馬能夠在兩天之內趕到南平縣境內設伏,盡最大可能把那一萬人多的抗日武裝消滅乾淨,免得日後給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勝戰帶來麻煩的事情。基於時間緊,任務重的關係,現在就請山口梅子小姐把陳金山和姚胖子壯烈犧牲的照片拿給陳金龍觀賞,一會兒看一看他的反應,再做下一步的謀劃。”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陳金龍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悲傷。他甚至沒有興趣去接山口梅子小姐手中他弟弟陳金山慘死的照片。為此這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很難猜測到他的所思所想。總是認為他是否知道一些內情。人家不說話,他們也不好問,因為這種現象也可以解釋為悲傷過度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