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鳴聲一層層放大,震得耳膜噝噝作響。卻還是有感覺,感覺得到師父一層層解開她的衣服,感覺得到師父在輕柔地撫摸她,師父地喘息聲越來越沉重,有些壓抑有些急迫,除去她衣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有些粗魯。她只聽到“嘣”地一聲,頸子裡地絲帶被扯斷了,然後有個什麼東西彈出去,叮然一聲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落在她臉側,冰涼沁人。
小衣上地汗巾子被解開抽出扔在一邊,很快便存縷不著,肌膚驀然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裡,不自覺已起了一身細慄,她下意識伸手去抓被子,觸手所及卻是另外一具**地身體,同她的不一樣,肌肉緊緻結實,火熱有力。她低聲驚呼,還沒等她縮回手來,那身體已然覆壓下來,緊擁住她,向她最隱秘的部位侵犯。
“不……”洛小丁驚怖之極,昏亂中隱隱只覺這是極羞恥可怕的一件事情,只弓起背脊掙扎著往後退縮,但她的腰肢猛然被李玄磯緊緊握住,她再無處躲閃,黑暗中只見師父的一雙眼眸亮得嚇人,含著某種渴求,幾似瘋狂,隱隱還摻雜有一抹不得紓解的痛楚。
她心裡一顫,身子不由自主便軟了下來,疼痛就在這刻來臨,尖銳而深刻,彷彿閃電撕開漆黑的夜幕,映得她腦中一片淒厲的慘白。她死咬著牙關不出一聲,冷汗從額上流下來,滴入眼中,火辣辣地疼,她終於再忍不住,眼淚和著汗水直流出來。
他緩緩擠入她身體中,進得異常艱難,額上汗珠成串往下滴落,落在她晶瑩潔白的肌膚上。他低頭親她,沿著修長的脖頸一直蜿蜒向下,一切如夢似幻,卻又真實無比,他唇齒間忍不住溢位低低呻吟:“小丁……小丁……怎麼,這夢……竟像是真的?”
洛小丁到底承受不住,痛撥出聲:“別……別動。”
他果然就停了下來,片刻後便又控制不住,一下接著一下地頂入。修長的手指滑入洛小丁纖細的手指間,十指相纏,無休無止。
啊啊,處女h啊,俺的一世清名啊
不給票票不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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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90。裙釵】………
月光透過窗紙靜靜瀉在榻上,照見秋月白生生的一張圓臉,她在矮榻上翻了個身,忽然間驚醒了過來,火盆裡的碳大部分已經燃盡,徒留一盆灰白的炭灰。(16K站;16K;)。秋月朝內室看看,猛地推開身上錦被,受驚一般赤腳跳了起來,昨夜一直沒看見藺姑娘回來,她在外面守著守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不想竟一覺睡到這時,也不知姑娘回來不曾?她趿上鞋,胡亂披上衣服,點了盞燈捧著,撩開內室棉簾走了進去。淡淡的光四散開來,秋月一眼看見低垂下來的床帳,這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姑娘是回來了。
透過床帳隱約可以瞧見裡面端坐不動的人影,秋月微微納罕,放下手中的燈盞,走上前撩開帳子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只見洛小丁披散著一頭烏髮,衣衫不整地抱膝坐於床上,一雙眼盈滿淚水,呆呆地也不知望著哪裡。
秋月忍不住喚她一聲:“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洛小丁聽見她喚,這才轉目看了她一眼,隨即便埋下頭去,蒼白的臉上微顯紅暈,語聲微有些哽咽:“沒什麼,方才做了噩夢,被驚醒了。”
秋月撫著胸口順了口氣,看她身上的衣衫雖是凌亂不堪,可外面的大衣裳卻是根本沒脫,又覺奇怪,問道:“姑娘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脫衣服?難怪會做噩夢呢。”
洛小丁半晌沒有作聲,反而伸手拉住衣襟又將外面的袍子攏緊了一些,低聲問道:“什麼時辰了?”
秋月看看外面天色,便道:“怕是快到卯時了,天還沒亮。姑娘還可以再睡一陣子。洛小丁“嗯”了一聲道:“天冷,你也回去睡吧。”
秋月點點頭,欲要鬆手將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