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了,好性兒也給磨沒了?
謝昭昭笑笑:“沒準兒從來就不是個好聲好氣的,只是平素裝的像,這次太憤怒裝不出呢。”
於氏神色複雜了一會兒,長嘆一聲不說話了。
看來謝昭昭對楚南軒意見很大。
難道真的就因為那一場噩夢?
……
楚南軒等謝昭昭母女離開後,眼底神色立時陰冷無比。
“老奴吩咐人給少爺準備冰塊,敷一敷很快就能消腫。”
鍾管家咬牙說道:“這個謝昭昭吃錯藥了不成?少爺還沒問她為什麼和定西王沆瀣一氣害您入天牢,她還倒打一耙!”
楚南軒沉著臉,“她好像變了。”
“是啊,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外面都在說謝家七小姐轉了性。”鍾管家立即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跟楚南軒說了。
“什麼?她打了星辰?還將星辰和二夫人禁了足?”
“是。”鍾管家神色凝重:“聽說是因為,二夫人和星辰小姐準備銀子為您打點天牢的事情,被謝昭昭和於夫人撞破了。”
“不但禁足,還被奪了管家權。”
“……”
楚南軒臉色又是一變,“成親前幾日我見她都很好。”
“我接她坐上花轎離開謝府的時候,我還和她說了話,她心情不錯,一如往常。”
“也就是說,從花轎上被雲祁劫了後,她才轉了性子。”
“難道是定西王做了什麼?”鍾管家面露茫然,“可是他能做什麼,讓一個人一日之內性情大變?”
楚南軒細思片刻,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可派人去打探星辰和二夫人的情況?她們還好嗎?”
“不太好。”鍾管事嘆了口氣:“星辰小姐先前從馬背上摔下來,傷著了腰,本就沒養好,現在又被禁足……”
“聽說謝昭昭帶害她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婢女去院子裡鬧過。”
“星辰小姐和二夫人都受了驚嚇,病了一場,這些時日一直在喝湯藥。”
“謝昭昭這隻母老虎!”鍾管事氣憤地說道:“星辰小姐這些年身子骨一直很弱,哪裡經得住她糟踐啊。”
楚南軒“啪”的一聲,用力握緊了椅子扶手,眼底氣憤和擔憂交織。
可是那到底是謝家的家事,這……要怎麼才能幫上星辰一點兒忙?
……
謝昭昭回到望月樓,人才剛坐穩,香桂便快步到了謝昭昭跟前來稟報:“小姐,外面有人給怡蘭苑那兩位遞了信,在這裡。”
“我看看。”謝昭昭隨手接過,拆開之後只掃了一眼那字跡,就勾了勾唇,“真是狗膽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