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這種法子十分的陰毒,我也只是在一本殘破的古籍之中看到過。”
“當時只覺得離奇不可信,卻沒想到世上真的有人能煉的成……”
至少就他們抓到的這個人而言,是煉成了。
只是不知煉成了多少,成功的機率又是多少。
謝昭昭問:“是什麼古籍?”
“那書連封皮都是殘破的。”陸景榮搖頭說道:“我也是一路行醫偶然所得,那書後來也遺失了。”
謝昭昭本想著,若能找到書本,查探書本來路,或許能知道的更多些。
一聽陸景榮這麼說,就知道這個想法是行不通了。
不過,謝昭昭忍不住說道:“難道是那書遺失之後被齊家的人所得,所以用了起來?”
“這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都沉默下去,片刻後,謝昭昭深吸了口氣,與陸景榮告別之後去尋雲祁。
雲祁這兩日一直在岐陽山莊,謝昭昭是昨日回的驛館,送四哥和苗先生過來,順便和陸景榮一起來檢視這兵人的。
如今得到答覆,她自然還要回去。
岐陽山莊遠在啟州城百里之外,謝昭昭一路快馬不停,日落之前終於趕到。
山莊內惡臭不散,紅花綠葉也染上了一股死氣。
謝昭昭尋到雲祁的時候,陸漢秋正和雲祁稟報事情。
雲祁招招手喚他過去。
謝昭昭聽到陸漢秋說:“啟州大營有一隊人半年多前被派了出去,說是幫山村百姓修路,離營之後一直沒有回去,想來就是用這一隊人來煉製兵人。”
“地宮通往山莊後山山谷,進出通道就是在那裡,根據裡頭屍骨的腐爛情況,地宮被廢棄的時間起碼在兩個月以上。”
謝昭昭說:“我四哥說過,他是三個月前被關進去的,那時候那道牆後面偶爾還能聽到聲音。”
“齊胤然也說過,他不知道自己房間之下有玄機,他的房間通向密室的石階都是後期修的——”
“我估計當時四哥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撤走,後來殿下路過啟州,讓他們慌張起來,匆忙之下便撤離了此處,齊家二爺齊敬然根本不是出外有事,而是逃了!”
然後留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卻又仁孝的齊胤然在此處虛張聲勢,拖延時間,穩住所有人。
雲祁神色陰沉,“沒有人知道齊敬然的下落嗎?”
“沒有。”
陸漢秋搖頭說道:“不管是府上的僕人,還是啟州司馬那邊,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齊敬然走的很快。”
“他做的事情,一直是跟在他自己身邊的人才清楚,其餘人並不知曉,那些人和齊敬然一併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