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會生氣的!”
謝長羽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阿嫻是最穩重得體的妻子,怎麼會隨意生氣呢?我想你不會的,你會服侍夫君的。”
秋慧嫻:“……”
好好好,先前她欲言又止,想得到一點點安慰。
話沒說的很直白也該說的都說了吧?
他沒反應,答非所問。
現在跑到這裡這般欺負她,還拿她以前的話來堵她?
秋慧嫻又羞又氣,連著在謝長羽身上撓了好多下,打了好多拳,依然不能阻止動了唸的男人放棄美味。
隱隱的鼓聲和馬鳴聲交錯響起。
那些巡邏士兵的腳步聲似乎都在秋慧嫻的耳中變得清晰可聞。
她抵抗不了只能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羞憤欲死。
她的後背抵著桌案邊緣,磨的有些疼,便只好攀住丈夫的肩膀,祈求一切快快結束。
謝長羽如今早已是食髓知味,從她反應也知道她抵抗不了順服了,心底竟升起幾分惡劣的興奮之意。
原是不想惹她生氣,這樣肆意胡為的。
可她實在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太聰明,好言好語和她說,非得嘴硬,倒惹的他非要看看,她能嘴硬幾時。
昨晚就沒吃到,他可不爽的很。
現在她自己送上門的,莫怪他不客氣。
片刻後秋慧嫻氣力不濟,只能虛軟地靠在丈夫身前。
又被他帶到榻上一番胡為。
桌上擺好的飯菜早已經涼透,無人問津。
曠了太久的男人,要是真的壞起來,那是秋慧嫻這樣保守的女子無法想象的。
她一開始還記得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到後面已經失控,嬌聲輕喘呼喚“夫君”,也不知是想祈求放過還是什麼了。
秋慧嫻迷糊睡過去之前,感覺到有粗糲的手指落在自己後腰處,而後有些清涼之感。
她雙眸眯起一道縫隙,意識到是被謝長羽抱在了身前。
謝長羽吻了吻她的額角:“有點破皮,擦點藥。”
秋慧嫻沒有力氣,聲也不想吭,靠著他閉上了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
等秋慧嫻再醒來時,帳內一片光亮。
她睜著眼睛盯著帳篷定看了良久,猛然間翻身坐起。
身上的衣服凌亂,香肩半露,某處也痠疼難言。
秋慧嫻牙關緊咬,先前之事一幕幕從腦海之中閃過,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激的她頭腦陣陣眩暈。
她深吸了口氣,鐵青著臉色翻身起來,尋找自己的衣服。
那臭男人是個不懂得事後善後的,她的衣裳竟還散在書案和椅子上,提醒著秋慧嫻先前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