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張了張嘴,最後停住嘴,因為他實在想要知道如何才能讓闌兒消氣,今兒個的事,她是生氣了的。
月謹立刻閃身奔了出去,很快把葉伶從別的地方找了過來,那葉伶不知道王爺找她幹什麼,一路小心翼翼跟著月謹的身後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跪下來。
“葉伶見過王爺。”
現在的王爺讓她們害怕,他可不是小王妃在府裡的時候那個樣子。
“起來吧。”
葉伶聽著王爺今兒的話似乎有那麼一些不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小心的起身彎腰候著,也不敢抬頭,月謹在一邊輕聲的詢問:“葉伶,你說你們女人若是生氣了,要男人做什麼才會高興啊?”
“啊?”
葉伶驚呼一聲,一抬首看到王爺眼瞳陰暗的望著她,唬得立刻垂首,趕緊用力的想著,女人生氣了男人做什麼才會高興:“當然是說好聽話了。”
“和我娘說的一樣。”
月謹先笑了起來,不過一接到王爺的冷眼,馬上規矩的立著,書房內的三人都望著葉伶,見她繼續往下說:“不過最好做一些能打動她的事,然後讓她心疼,她只要心疼了,就不會生氣了。”
“心疼?讓她心疼?”
南宮燁話音一落,人便起身急急的走了出去,那千渤辰和玉流辰趕緊跟上去,月謹也轉身往外走,葉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發生什麼事了?”
“小王妃沒有死,她回來了,王爺正去找她呢?”
“啊,小王妃沒死。”
葉伶驚訝的重複了一遍,然後直接歡呼起來,奔了出去,滿府的宣揚起來,整個齊王府立刻活躍了起來,諾大的王府內,歡快不已。
冬日的夜晚,天黑的很早。
蘇府內,所有人用完了膳,便都各自回房休息。
鳳闌夜和霧翦兩個人呆在房間裡說白日的事情,一想到出現的陸佳,鳳闌夜臉色便有些陰沉沉的,想著南宮燁,臉上便融出一絲笑意,不過最後又冷了臉,一想起那個陸佳便覺得心煩,這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在想那個陸佳。”
霧翦輕聲的開口,對她臉上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的樣子很是瞭然,伸出手握著她:“總之只要齊王知道就好,我看他是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給你吹樂了,你知道嗎?你們兩個人的配合真的天衣無縫,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個陸佳到底是什麼來處,看來我明日要派小漁去查一查,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我看她一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還裝失憶,失憶還纏著齊王,分明是不安好心,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
“我會查的。”
鳳闌夜用力的點頭,這時候忽然聽到婉轉悠揚的蕭聲,那般的狂熱,纏綿,竟然是一首鳳求凰,鳳闌夜以為自己聽錯了,望向一側的霧翦:“我聽錯了嗎?有人在吹蕭,還是鳳求凰的曲子。”
“是,沒錯,我也聽到了,”霧翦點頭,兩個人都站了起來,這是誰啊,竟然在大黑夜裡跑到蘇府來吹這鳳求凰,想到白日裡鳳闌夜在梅花宴上技壓群芳的樣子,便一臉的諂笑。
“不會是哪個公子吧?”
“你?”鳳闌夜瞪她,叮噹從外面走了進來,急急的開口:“小姐,老爺和夫人讓小姐去前面一趟,說齊王在蘇府院中的一棵大樹上吹蕭,怎麼叫也不下來?”
“啊。”
鳳闌夜一聽是南宮燁,不由得臉色一暗,這大冷的天,他跑來吹什麼蕭啊,旋風一般的奔了出去,身後霧翦和叮噹趕緊跟上去。
蘇府的正院一側,有一棵高大的樹,雖是冬日,卻枝葉茂密,此時在樹丫間,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