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去了,鳳闌夜臉紅得像個蝦子,雖說經歷過男女之事了,可是想到那些下人可能都明白這些事,心裡便止不住的燒燙,一雙手便捶上了南宮燁的胸。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洗。”
“何苦分開洗,一起洗,我幫你。”
南宮燁一腳踢開了浴房的門,人便大踏步的走進去,這浴房不是鳳闌夜的單人小浴間,而是一個共用的大浴房,橢圓形的漢白玉鋪成的浴室裡,此時放滿了七八分滿的溫熱的水,霧濛濛的看不真切,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香氣襲人。
一進浴房,南宮燁便動手扒鳳闌夜的衣服,有些迫不及待,隨著他的動作,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眼神越發的漆黑幽深,勾魂的望著懷中的人兒,唇下意識的舔了一下,魂惑人心,害得鳳闌夜的小心臟幾乎受不了,撲通撲通的跳,斜睨著他,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竟然敢勾引她,待會兒看她如何懲罰他,想到這不動聲色的伸出手摟著南宮燁的脖子。
“燁,人家自己會洗。”
“不用,不用,娘子的事,應該有為夫來動手。”
南宮燁脫女人的衣服還不太熟練,最後一急,乾脆一伸手扯掉了,引得鳳闌夜一個驚呼,人已緩緩的被放到了浴池的水裡,溫熱的水穿過肌膚,舒服極了,連日來的疲倦,似乎被一泡而空,令人忍不住微斂上眼睛,享受般的發出一聲輕吟。
而她無意識的舉動,妖嬈極了,誘使得南宮燁喉結滾動了好幾下,最後連衣服也沒脫便急急的下水了,一伸手去抱她,鳳闌夜身形一轉,人已遠離了南宮燁的範圍,清淺的笑:“燁,咱們還是各洗各的吧。”
說完,那纖白如蔥般的手輕輕的捧了從脖頸上往下澆,那一大片的白,像雪一樣潔白,潤滑,隱在水下的雙峰,隨著水波輕晃,撩撥人到一個頂點,而製造出事端的人,一臉無辜的眨著眼睛,輕輕開口。
“燁,衣服都溼了,還不上去脫了。”
“壞丫頭,小狐狸,小混蛋,你是故意的。”
南宮燁喘息著,不由自主的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便脫了個乾淨,身形一動,便往前撲去,惹得鳳闌夜尖叫起來:“你幹什麼?”
“餓狼撲兔。”
某男厚顏無恥的開口,然後一把逮住那惹事的小狐狸,彎腰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先是溫柔的細膩的,然後是狂熱的,輾轉吸吮,緊攬著她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胸前,幾乎恨不得揉進身體裡,此刻的激盪火熱,連池中的水都快沸騰了,鳳闌夜被親得周身酥軟軟的,忍不住開口。
“燁,這是浴房。”
南宮燁才不理會她,先前是怎麼勾引他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用力的咬了幾下鳳闌夜的唇瓣,故意惡狠狠的說:“這事懲罰,小兔子等著受罰吧。”
話完,那唇便落到了鳳闌夜的小耳垂上,還伴著滿足的嘆息:“闌兒,就在這裡,我想你了,我們都好些日子沒在一起了,行不行?”
鳳闌夜媚眼如絲,長睫妖嬈,此刻的她就是一朵荼緋絕豔的花朵兒,正等著人來採擷,面對著這樣深愛著她的男人,怎麼拒絕得了,回身便吻上他的眉,見她沒說話,而行動上給予了表示,南宮燁欣喜不已,緊抱著那嬌軀,狂潮頓起,那浴水激盪起來,一池的春色繾綣,纏綿恩愛,數不盡的幾番風流,只折騰到半夜方休。
鳳闌夜是累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而那個光華清絕的男人像一隻被餵飽了的野狼,心滿意足的伸手抱了快睡著了的丫頭,細心的幫她擦身子,擦頭髮,當手指輕觸到她的小肚子上的時候,忍不住停留了幾秒鐘,相像著這兒將來會有一個小生命誕生出來,由不住的喜悅,一邊幫她擦身子,一邊還不忘親親小丫頭,然後用大浴布包著她,而自己就那麼隨手的擦了兩個,套上褻衣,便緊抱著她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