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以後要留年家二小姐的貞操作為後路,那何不再多給自己留下一條?”
於淑蘭一愣,眉眼轉動急切的問,“這話怎麼說?”
“王妃不是也說了擔心年家二小姐會無視王妃手裡的貞操把柄麼?那麼王妃為何不先將這把柄賣給禧妃換取東西?”齊嬤嬤老奸巨猾的笑了起來,“禧妃娘娘一向好高騖遠自信心又極強,想必她若是知道了年瑩喜的往事與年瑩喜當上皇后的事情,心裡一定會很不舒服,那麼王妃去看望禧妃娘娘之時大可以將整個計劃全盤托出,然後讓禧妃娘娘在宮裡等訊息,待事成之後,如果王妃覺得掌握不住年二小姐便將年二小姐失去貞操的事情告知熹妃娘娘,然後讓禧妃娘娘再將這事在宮中鬧大,如果王妃覺得能控制住年二小姐,便可以告訴禧妃娘娘就說此事泡湯,反正最後年家二小姐到底是不是失去了貞操,還不是王妃的一句話?”
於淑蘭越聽越興奮,聽到最後竟然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一邊笑著一邊稱讚齊嬤嬤,“不愧是我的奶孃,這次的事情要是辦的漂亮,我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齊嬤嬤見於淑蘭開心,自然也跟著眉開眼笑,“能為王妃辦事是老奴的福氣。”
於淑蘭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朝著屋外喊道,“秋菊,疊紅,進來伺候我梳洗打扮,順便將進宮穿的正服給我找來!”
司南王府,西廂小院。
瞧著地上不斷掙扎的唐楚,年瑩喜冷下了眸子,“敢於不敢取決我的心情,而不是你的威脅。”說話的功夫再次伸腳踢了踢地上的唐楚,“你最好趁著我現在心情還不錯的時候,告訴我鑰匙的用途,不然等我的耐心真的磨光了,你小心以後無兒無女。”說話的同時,年瑩喜一手掏出了懷中的鑰匙,一手掏出了一根銀亮的繡花針,將這兩樣東西並排放在唐楚的面前,自己則靠著窗子坐了下來,邊盯著窗外邊悠哉哉的喝起了茶水。
唐楚雖然性子火爆做事衝動,但畢竟是殺手堂的堂主,本身就精通逼供與極刑的他根本就沒把年瑩喜這些小兒科的手段放在眼裡,如今見年瑩喜竟然開始和他以硬對硬,當下雙眼一閉任其身上的麻醉散慢慢在自己的全身擴散。
他心裡很清楚,麻醉散不過是一種很常見的無毒迷藥,最晚也就三個時辰便會自動在體內消散。
坐在椅子上的年瑩喜等了半晌也不見唐楚的開口,放下茶杯低頭一瞧,不禁怒火中燒,這廝竟然給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睡著了?當真是滾刀肉中的滾刀肉。
“小姐,您起來了嗎?”門外忽然傳來了芊芊的聲音,這讓坐在椅子上的年瑩喜又氣又恨,當真恨不能一針下去讓地上安然入睡的唐楚斷子絕孫。
不過這樣的想法她也只是想想,要真是動手去做的話,她還是要搖頭的,畢竟她和唐楚的還談不上深仇大恨,根本犯不著做的這麼損人不利己。
不過……不能閹了他,不代表不能繼續折磨他!垂眼瞧著地上的唐楚,年瑩喜的唇上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
“芊芊你先等會,容我先穿上衣服。”年瑩喜先是安撫了一下門外的芊芊,隨後開啟自己隨身帶來的包袱,從裡面掏出了一條比較粗實的麻布腰帶,一邊抻著手上的腰帶,一邊垂腰朝著地上的唐楚靠了過去。
對於捆繩子,年瑩喜敢說第一絕對就不會有人敢稱第二,因為年瑩喜在特工課程裡學的最精的一門便是繩子的各種困法。
就好像現在她用手中的腰帶按照五花走繩的方法,先是在唐楚的兩側大臂上分別打結,再繞過兩側的小臂分別打結,等將手臂綁牢以後,再在脖子後頭加個收緊環,最後再將多出來的腰帶順著後背纏到唐楚的雙腿上,等一切大功告成之後,地上的唐楚儼然成了一副待宰羔羊的蝦米狀。
滿意的拍了拍雙手,年瑩喜拖著地上的唐楚,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