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津村這場慘絕人寰的災禍,不僅燒燬了村中大部分房屋,也讓村裡的絕大部分人悽慘死去,僅憑景山凜和流羽根本無法應對村子的慘狀。
最後兩人確定好村中並無野伏眾殘留後,由流羽去山洞通知村人回村處理村中死亡村民的後事,景山凜則抄近路從海邊快速去往九條陣屋,九條陣屋是天領奉行的軍事要地,駐紮著一大批天領奉行計程車兵,河津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是要跟天領奉行彙報的。
景山凜暗紅上衣的血跡引起了天領奉行士兵的注意,士兵們看到景山凜竟先把他圍住了!
“你是誰?竟然敢帶長劍擅闖九條陣屋!”
不是天領奉行計程車兵不講道理,只是景山凜的狀態看上去確實不妙,渾身溼透,精神不濟,手上拿著的長劍極其鋒利還不帶劍鞘,身上又帶有血跡,他們只能擺出嚴厲的態度警惕應對。
景山凜也明白是他手中的長劍引起士兵們的忌憚,他果斷扔下手中的長劍。
“我是河津村的村民景山凜,我們村子被野伏眾襲擊,村子傷亡慘重,你們能不能排一些士兵來幫幫我們?”
“什麼?!難不成”
天領奉行計程車兵都很驚訝,河津村他們聽說過,那是在踏鞴砂南部一個很小的村落,村子裡都是老人和孩子,青壯年很少,而且村子的位子並不顯眼也不富裕,本不應該成為野伏眾的襲擊目標啊!
“你們村子是不是著火了?”
其中一個士兵舉著長槍,上前一步問道。
“是的,幾乎半個村子都燒沒了,我們根本來不及過來求救,等他們走了我們才能過來。”
“河津村離這邊很遠,你是抄近路過來的?”
“是,我可以帶路。”
幾個士兵互相對視一眼,一個看似領頭計程車兵站了出來。
“請你稍等,我們需要向上彙報。”
九條陣屋有自己的規矩,村民因野伏眾襲擊前來求助是大事,他們也不好私自做主上前檢視,只得讓景山凜等一等。
雖然是讓景山凜等訊息,但也不是就這樣讓村民在門外乾等,他們景山凜扔掉了武器,他們也放下武器,將景山凜帶到大門一旁的棚子坐下,給景山凜倒了杯水,算是體恤災禍下存活的村民。
景山凜也知道士兵沒法做主,他也只能坐在棚子裡等。
在等待領頭士兵回來的間隙,有個士兵忍不住上前,眼中帶著一絲擔憂。
“你身上有很多血,是受了傷嗎?我這邊叫醫師給你處理一下吧。”
“啊,不用,這些並不是我的血,是那些屠殺村子的野伏眾的。”
被景山凜殺死的野伏眾的屍體正躺在村子泥濘的地面上,這是無法消失的證據,與其隱瞞這些士兵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
“你、你反抗了野伏眾?”
那士兵不可置信的看著景山凜,他不敢相信面前的孩子敢反抗野伏眾,還殺了他們。
士兵張嘴想繼續問景山凜,但注意到他的神情很疲憊,又想起野伏眾沒有底線,出手心狠手辣,想來村子裡的狀況很差,面前這孩子的親朋好友也有可能死在這場災禍中,他也就閉了嘴不再問。
沒過一會兒,那去彙報的領頭士兵回來,還帶來了一個黑髮黑瞳,穿著華貴和服的男人。
男人走在領頭士兵的前方,在棚子外面站定,他的眼神高傲又冷漠,景山凜一眼便看出這是個久居高位的男人。
“九條大人,他就是河津村的村民景山凜。”
領頭士兵小心翼翼的說道。
“景山凜?你說河津村遭了難,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男人緩緩開口,聲音如眼神一般高傲又冷漠,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聽到村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