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
苗氏也就隨她去了。
……
“什麼!”如意忍不住驚呼:“忒不要臉了!這是,人在家裡坐,禍從天上來!他們……”如意義憤填膺,找不到說的話,這麼天才的想法,他們憑什麼認定……憑什麼認定了鄭元駒會答應呢?
如意生氣的模樣讓某人有些受傷的小心靈得到了撫慰:“想讓我背黑鍋呢,看來對那邊,我還是太心軟了。是不是?”
如意嘟著嘴:“侯爺是你父親,你能做什麼呢?”
這樣的父親,還不如不要呢。偏心偏心至少也有心,鄭善佑對鄭元駒完全沒有心。
“自然不能對他做什麼!可是羅夫人、鄭元驊。是現場的靶子。”
“咱們把小廝的事兒捅給蘇公子?”如意提議。
對於這樣不痛不癢的,鄭元駒顯然懶得去做:“不過一個兔兒爺,誰真放心上了。”
“那西府這樣興師動眾的……總不會只是為了噁心你吧?”如意皺眉。
“管他呢!”鄭元駒咧嘴一笑:“總有法子的。”
“需要我幫忙麼?”如意眼睛發亮,燃燒起鬥志來。
鄭元駒愛死了如意這般鮮活的模樣,攬著她細細摩挲:“別過去了,那地兒噁心。咱們運籌帷幄就成了。”
如意興致勃勃的坐了起來,看著他慵懶的躺在枕頭上:“我就想著,等舅舅的事兒定了。咱們也就去燕京了,滎陽的事兒,由著他們折騰……如今他們不甘寂寞……父親和太太和離的事情……也該著手了。”
“西府忒可惡了些。”如意想想還是覺得氣憤。
“那小狐狸有什麼好法子?”鄭元駒調、笑。
如意還真的歪著腦子想了半天:“鄭元驊除了害了那個小廝,還打了二嬸……大家族裡頭總要自殺自害才能真的敗了呢。”
“你是說,讓二叔?”鄭善佐可是死心塌地的跟著鄭善佑的。
“二嬸都辦不到的事兒,我們怎麼辦得到?咱們這樣……”如意在鄭元駒耳邊嘀咕,鄭元駒撐不住又癢又心猿意馬,再也忍不住抱著她就是一個翻滾,被窩裡翻騰起紅浪來。
……
“如今好好兒的!”金盞氣急敗壞,把那件衣裳甩在桌子上。
“你著急什麼。只要沒來找你問話,這事兒就還藏在裡頭呢,以後應了景就是罪狀了。”賀蘭不著急。剪了剪燈芯。
“那接下來……”金盞忙追問。
“慢慢來。”賀蘭緩緩道。
……
過年前的滎陽城,熱鬧非凡,人群中突然傳來喧鬧:“抓住這個賊!賊歪刺骨!”
眾人紛紛避讓,跌跌撞撞的,有人撿到了一封信:“誰的信掉了。”
撿到的人又是個不識字,他隨手一扔,就扔在了碧波樓外頭。
恰好被說書的撿到了,幾個人湊上來:“……此子孝期**,姦淫小廝致死……後又踹打嬸母。毫無人倫……”
落款是:“路見不平人。”
“誰家的這是……”
陳構恰好在門口經過,眾人紛紛和他招呼。還給了他這封信。
陳構越看臉色越難看,最後摔了這信!
“此子可惡!”
“大人知道提的這人是誰麼?”
“羅則是大人。乃當今吏部侍郎……”陳構一一解釋。
“那‘貴婿’是?”
“是滎陽侯的兒子,驊大爺!”有個人忙道。眾人恍然大悟,把信裡說的事情和他聯絡起來,都議論紛紛。
有說是冤枉人的,因為羅氏是慈善人,有說是事實的,慈母多敗兒……說法不一而足,陳構則拿著信就去了西府。
鄭善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