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看了兩秒,「你這發繩還挺別致的。」
時清同款的發圈很多,黑色的發圈上頂著小草的圖案,不仔細看不是很容易看出來。
時清抬起手摸了一下頭上的發圈,奇怪道:「這種不是很常見的嗎?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別致?」
梁奶奶插話說:「小時你別理他,他沒見過女生的東西。」
「從小到大想要追我的人都排到法國了。」陳深聽到梁奶奶這樣說不滿意了,梁齊宴放包剛好回來,陳深看向他,「你說是吧?梁齊宴。」
梁齊宴淡淡掃了一眼陳深,難得的配合一次,「嗯,就你魅力最大。」
陳深看了一眼時清頭上的發圈,問梁齊宴,「那是時清的東西沒錯吧?」
梁奶奶問:「什麼時清的東西?」
「梁齊宴房間的沙發上,有一個和她頭上一模一樣的發圈。」
時清:「」她怎麼不知道?
同款的發圈時清一次買了很多,什麼時候少一個她也不會注意到,她從梁齊宴房間出來時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而且她那時候也沒有扎頭髮,她想不明白是哪裡來的發圈。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梁齊宴警告的眼神盯著陳深。
梁奶奶笑著拉了拉時清的手說:「餓了吧,快去吃飯去。」
時清站起來,告別梁奶奶去了餐廳,梁齊宴跟在他後面也去吃飯了。
等時清和梁齊宴走後,梁奶奶忍不住打聽,她終於把太陽底下的陳深拉到樹底下,開始打探具體情況。
時清和梁齊宴一進餐廳,時清就問梁齊宴,「我去你房間的時候沒扎頭髮吧?」
梁齊宴坐在時清面前,目光停在時清臉上,語氣平淡道:「嗯。」
「那陳深說的發圈是?」
梁齊宴沉聲:「你的。」
時清:「我不是沒有扎頭髮嗎?」
她沒有扎頭髮,哪裡來的發圈。
梁齊宴看了一眼她頭上綁著的同款發圈,往後靠在椅背上,神情散漫,說的話卻很認真。
「我的房間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來過。」他說。
「」
梁齊宴說的是實話,他的房間從來都是自己打掃,所以陳易寒從不進去,梁奶奶也是一樣,每次都等著梁齊宴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從來不上樓。
他這樣說,側面的解釋那個發圈就是時清的。
時清只是搞不清楚發圈是怎麼留在梁齊宴房間還沒有帶走的,沒想到梁齊宴會這樣解釋。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有點搞不清楚是怎麼掉的,搞清楚下次注意。」
聽到她的解釋,梁齊宴眉梢一挑,「下次?」
「那萬一下次掉了又被誤會呢。」
「你還要來我房間?」
「」
時清被梁齊宴問的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說的下次和他說的不太一樣,恰巧這時候周齊將吃的端了上來,時清說了聲「謝謝」後避開和梁齊宴的討論。
梁齊宴顯然也不是很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坐在對面自顧自吃飯。
時清掃了一眼面前,梁齊宴的吃相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這份優雅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淡定又沉穩。
他的黑瞳注視著面前盤子裡的午餐,是一份擺盤好看的中餐,盤子很大,上面放了四五個菜。
時清面前的和他面前的一樣,時清卻覺得有了人的襯託,連食物都變得不一樣了。
梁齊宴吃的優雅,但速度卻和時清差不多。
最後時清先走出餐廳,梁奶奶和陳深還在外面的長椅上坐著,不過都坐在樹遮住陽光的那頭。
看到出來的時清,梁奶奶朝她招招手笑著說:「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