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在黑夜中給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他耐心的等著時清,直到時清不再哭泣,他才扶著她的肩膀,讓時清正視著他。
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
時清回房間沒有開燈,摸黑上的床。
開始只是不想再躺梁齊宴身邊了,直到她知道梁齊宴過來,才忍不住的情緒。
每次都是梁齊宴主動來哄她。
時清擦乾眼淚,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沙啞,「梁齊宴,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失敗的女朋友。」
「不是。」梁齊宴抬手替她擦乾臉上剩下的淚水,給了她最大的肯定,「你很好。」
「可是我又哭了。」
梁齊宴嘆了口氣,「寶寶,在我這裡你不用顧忌太多,認真的做你自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說過,這是你的權利。」
「我今天晚上有點難受。」
「因為我?」梁齊宴問。
時清點點頭。
「很難受嗎?」
時清繼續點頭。
梁齊宴沒有問時清具體是因為什麼難受,只知道這份難受的原因是因為他。
時清輕聲問:「你不生氣嗎?」
「生氣。」梁齊宴說,「在發現你出來喝水是藉口,不告而別之後非常生氣。」
「對不起。」時清聲音很小。
「不用道歉。」
梁齊宴道:「其實我買了,但是我說出來你會更不自在,你手在我身上的時候就很僵硬,所以我說我沒買讓你能放鬆一點。還有後面問你那個問題也是想提前給你打一個預防針。」
「酒店那次我就說過,這種事我沒有損失的,只要你父母放心把你交給我,我就想你。」他不再問時清原因,自顧自的說著,「據我觀察你父母對我這個女婿挺滿意的,所以我們可以把時間提前。」
喜歡她,愛她,就想擁有她。
時清很認真的聽著他說,梁齊宴卻突然笑了,「寶寶,我想要你。」
窗外飄著小雨,室內是如暴雨般的親吻。
進行到最後一步時,梁齊宴停了下來,時清睜開迷離的眼,不解的看著他。
梁齊宴快速起身,「那東西在我房間,我去拿。」
時清伸手開了燈,她看到了梁齊宴身體的變化,有點尷尬。
之前是在黑夜裡,現在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的看到梁齊宴支起來,她不自然的移開目光,努力不去想。
梁齊宴走了,去他的房間拿他準備好的東西。
時清翻了個身,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她從床上下來,擔憂的去了衛生間。
大姨媽就是這麼及時,時清在衛生間裡生無可戀。
她回到房間找到夜用,又折了回去。
梁齊宴回來的很快,過去拿了就回來,時清剛進衛生間他就折回來開門了。
外面的燈是他走的時候開的,時清沒在臥室。
梁齊宴本以為她是想上廁所,壓住內心的急切,難得有耐心的等她。
直到她看著時清有點不對勁的進來,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時清慢慢挪到床邊坐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事真的有點尷尬,換誰都不好接受。
特別是想到梁齊宴出去時的狀態,時清更加無法說了。
沒有其它辦法了,時清心一橫,告訴梁齊宴:「我來大姨媽了。」
時清沒想道常年準時的生理期會在這個月提前。
梁齊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唇逗她:「那我怎麼辦?」
梁齊宴給了時清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頓了兩秒,時清誠懇的給出他解決方案,「你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