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金系羽者的魄源。
章一澤瞄了一眼路遠寒的羽鞭,是最初始狀態,並不算首幻,和最開始他使用羽鞭時一樣。但……這傢伙為什麼可以掌握羽者的能力!?
其實從最開始章一澤就在疑惑了,為什麼伊小雨也會羽術,為什麼伊小雨和江蕭蕭會在消失二十天之後又突然出現,並且實力大大增強。
這二十天裡,路遠寒、江蕭蕭和伊小雨究竟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都會發生這麼巨大的改變。
“看來……”路遠寒微笑著,“我不用再當累贅了。總是當指揮者的工作可真是不像我的風格啊。”
“你先別得意。”章一澤迅速退後,冷冷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會有我們羽者的能力。但我告訴你,這和六個月前的你一樣,有著極大的魄源,但不知道如何使用,此時你羽者的實力是非常弱的。”
伊小雨也同時迅速退後,到達路遠寒身旁,此時他們四人站在一起。
這是第幾次了,同伴們一起迎敵了。只不過……似乎少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那個愛穿白色T恤的陽光少年,有著燦爛的笑容,像個話嘮一樣的碎碎念,總是能在最悲觀的時候給大家帶來歡聲笑語,琴棋書畫洋洋精通的那個美好少年——紀小季。
只是可惜的是,現在居然成為了他們必須要面對的敵人。
更殘忍的是,章一澤的父親居然是紀小季的殺父弒母的仇人。
昔日同伴成為對手,真是件心痛的事情。
“呦,真是熟悉的場景啊。”那個少年的聲音忽然響起,這時何偉男和鄧宏志居然畢恭畢敬地為他讓路。
為什麼?為什麼曾是紀小季老師的何偉男也會對他如此恭敬?紀小季是怎麼直接晉升到意夢的!
“金系羽術?”紀小季輕輕笑著,“真是不錯的招數啊,可是別忘了,我也會啊。”
第二百一十一章 極致狂辯
路遠寒看著眼前的紀小季,面色凝重。
紀小季也是一樣,不再露出燦爛的笑容,而是非常仔細和認真地盯著路遠寒看著。
“路遠寒,實話說我還是比較願意和你做同伴的。”紀小季沉聲說道,“畢竟……你這樣的傢伙,作為對手,實在太可怕了。”
“那為何不成為我們的同伴?”路遠寒反問道,“為何要跟著你身後的那兩個人對我們生活生存這麼久的家鄉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
“因為……”
“是因為我吧。”章一澤忽然打斷兩人的對話,“紀小季,如果你放不下私人的仇恨,你大可以直接找上我父親,光明正大地打一場,為何要做出這麼多殘忍的事情。”
“殘忍?”紀小季煞有一番介勢地盯著章一澤看,“你們這些溫室裡出生的花朵又怎會了解我們意界人的心酸。”
“在這裡的沒有一個人身世比你不悽慘!”章一澤怒吼道,“路遠寒、江蕭蕭、伊小雨還有我,誰不是身世坎坷的!”
“但你們有誰經歷過八歲身體就開始要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痛苦!”紀小季反吼道,“十歲醒來後發現整個世界都被改變了,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每天擔心身邊人看出自己的不同從而歧視自己,並且成天擔心受怕會不會被阱吃掉!”
章一澤愣住了。
實話說,江蕭蕭和伊小雨算是從小都過著幸福的生活。而自己從出生起就開始接受羽者的培訓,但實話說除了七年前母親的“離去”和三年前弟弟的“失蹤”以外,那些所謂的歧視和擔驚受怕還是不怎麼存在的。
而路遠寒也一樣,除了五歲的時候經歷了一次親眼見證父親“慘死”的畫面後,一切都安好,這裡沒有人理解紀小季這些年是怎麼熬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