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牽過自己的手,天哪!他們才見面第一天居然發展到這程度。
他看著頭頂上的兩人,玩的那麼開心,滿臉無奈,隨後自己索性坐在一塊石頭上等他們。看著人來人往,小孩的吵鬧聲,滿天飛的氣球,賣臉陪笑的小丑。突然老闆來電“兩個小時侯速回,我餓了。”
看到老闆這樣吩咐,又抬頭看了看那倆人覺得自己多餘的一樣,又嘆氣的發了條簡訊給李少臣“臨時加班,我先回,幫我好好照顧劉明荷。”打完隨即攔了輛計程車。
☆、絎
如往常一樣隨性地信不淡然走著,音樂裡的那首百聽不厭的歌,剛好唱我最愛的段落,此時覺得自己就是故事裡面的主人公。
一樣沿著熟悉點的青石板小路走著,聽著音樂,兩隻手插在褲袋裡。無知無覺。
路特別黑,因為今晚沒有月亮,只有路邊泛黃的路燈透過茂密的枝葉縫隙投射在路上,朦朦朧朧。
冷風把身旁的樹葉吹得獵獵作響,心有餘悸。
路上只有墨子桐一個人,其餘連個鬼影都沒有。隔著樹劃開的馬路上三三兩兩的車聲漸行漸遠與風聲自己的腳步聲之外無絲毫其他聲音,城市裡白天慣有的喧鬧早已被寂靜取而代之,或許夜色真的很深了。
可墨子桐依舊未走回頭路,劉明荷不喜歡膽小的人,欲哭無淚啊。
於是墨子桐腦抽的………半夜獨身去鬼屋,壯大自己的膽子。
還有沒多遠的路就到了,不過幾分鐘的路程,第一次覺得路很漫長。墨子桐膽怯的直罵孃的居然將路程走出個半小時。
平坦的小路,放眼望去,絲毫沒有能看到盡頭的跡象,重重疊疊的樹影越發顯得夜色幽深。
突然駐足停下,將耳機的音量開到最大聲。索性豁出去的似的,踏進鬼屋。以手遮住面目,眼睛透過指縫看路。
世人皆說入夜之後的世界裡的人的白天與塵世的黑夜交疊,人與靈魂共處在一個空間。
墨子桐啊啊啊搖著頭不去想,偏偏腦子不聽使喚的想著前幾天看的電梯驚魂的情節。滿腦子是一副殘破腐敗的肝臟著稍許皮肉,殘肢四散,剛想到這面前就出現一具假屍體,屍體頭顱被塞在肚子裡,將周圍的器官擠壓,一根腸子從空洞的眼睛裡伸出。
滿目的狼藉在光暈下尤其的刺眼,如同真有血的腥味在清新的空氣交雜。
哆嗦著腿走在通道里,陰森森。空曠死寂的通道佈滿僵硬肢體和枯乾亂髮。
一股寒意從心中湧了上來。
旁邊的牆盡是斷壁殘垣,血漬瀝瀝。
突然因本能察覺到有什麼液體洋洋灑灑的滴在在頭頂,澆了個透心涼,墨子桐伸手觸控了一下,粘稠的冰冷的,墨子桐拿下手定睛一看手中啊一聲慌亂中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抬頭望天花板上驚嚇的瞪大眼。。
天花板上懸浮著一副男屍體,眼珠子爆出,滿臉是血與腦漿一滴一滴的落下來。抱頭直跑出鬼屋“真他媽的逼真,老子再也不來了,真他媽被愛情衝昏了頭,這樣費精費力的太他媽的不值得,老子還沒追到劉明荷估計先被嚇死了。。”
狼狽癱坐在鬼屋門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哆嗦的拿出手機一看五六個未接電話,一看數字便知道是誰,慘了。什麼情況啊,之前根本沒聽到。懊惱著便立馬撥打過去。
而一邊,墨子桐不知道江君已經坐在客廳上整等了他幾個小時,正想著凌晨三點多還沒回來怎麼整他,一邊拿出菸草點燃緩解情緒手至衣側想起不久前已是最後一根,無奈只好皺眉收手環至胸前。
忽而熟悉電話旋律響起;忙按下接聽;聽到對面傳來聲音略鬆口氣,之前想的事早已忘的九霄雲外去了,只想去把他接回來。聽完墨子桐噼裡啪啦說了一通的話,江君也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