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昆門願意不願意,高興不高興,我也要去拜訪一下。”
“別亂來,萬一天昆門傳書你掌門,說你騷擾盟友,你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既然不入世,何必為了我去多事呢?你去嗎?”張通淵問。
“當然。”我掌門很講道理的。
“那讓我們去看看全真風姿,有什麼是我們火居道士比不上的。”
可以看的出張通淵對於自己被冷遇,心態是非常好的,沒有任何怨恨之言,也沒有任何爭取擺脫被冷遇的想法。張通淵廝混在臨月樓這些日子,並沒有和某位頭牌去苟且,他如同雜耍藝人一般,在臨月樓表演,看著凡塵百態。要林煩看,最大一個原因是,張通淵不想原本那些師兄弟尷尬,以前他是二代弟子老大,一呼百應。現在二代弟子和他親近不好,不親近也不好。張通淵對此有點灰心喪氣,莫名其妙的走到臨月樓,然後就是一個想法就進去了。
讓張通淵深感安慰的是,林煩並非來看他第一人,很多師兄弟都悄悄來臨月樓勸說張通淵離開。林煩一聽笑了:“烈火老祖也來看你?我猜,一定是對你說了很多尖刻之言。”
“不,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是他是唯一勸說我回山,能讓我心動的人。言語真誠,態度和善……林煩,你說這好人和壞人為什麼不能寫在臉上呢?”
林煩沒明白。
張通淵道:“烈火老祖既然能將我說的心動,掌門本來就對他信任有加……”
“關鍵問題是,你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實烈火老祖是壞人。”林煩若有所思道:“當你能證明時候,烈火老祖已經完全掌控了大局……那就是天崑山吧?”林煩不太肯定。
雲清門、紫簫殿等都有山門弟子,阻止外人進入。而這天崑山沒有山門,他們有一層濃霧包裹山脈外圍,雖然地處偏僻,少有行人會進山,但是他們仍舊不想被打擾。這濃霧裡包裹一種簡單陣形,你從這裡進去的,也會從這裡走出來。林煩只是聽說,並不知道天崑山所在,張通淵來過一次,在外圍等候宗主,沒有進入,但知道位置。
“應該是。”張通淵和林煩飛昇到雲端,而後從雲端而下,繞開這層濃霧,天崑山赫然出現在腳底。張通淵道:“那個是修真者拜訪的山門,不能越過山門再飛,否則人家會不高興的,奶奶的,規矩比進祠堂還多。”
天崑山內雲海繚繞,風吹拂而動,滕泰樓閣隱現,仙鶴在山中輕飛,比之雲清山和紫簫殿,更有仙氣。山門只是一道門,無人看守,向前走,是不寬的臺階小路,曲曲折折,走了一炷香時間,終於是見到了人。
兩名白鬚老道,一人一手拂塵,正在竹林下對弈黑白子,林煩想起一個民間故事,說某人進山看人下棋,沒想到一局就是一年。張通淵正準備詢問,林煩示意稍等,在一邊駐足。不是林煩不想打擾他們,而是在看棋局。
林煩物件棋熟悉,對圍棋不過是入門階段,但是也能看出,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好勝之心,平靜淡雅的每下一子,都不會給對方產生威脅感。再看一會,林煩心中笑,一個正在按照七星北斗的位置下圍棋,另外一位正在按照九宮圖的樣式下圍棋。
林煩少年心性,問:“兩位前輩,誰勝?”
左邊道人也不看林煩,問:“下棋,一定需要勝負嗎?我心在棋中,只求消遣之用。”
這倒是難以反駁,如同孩童做遊戲,不在於最後勝者是誰,而在於享受遊戲過程。有幾分返璞歸真味道,遊戲,包括競賽出現最初始的原因就是因為消遣。
張通淵不耐煩,問:“這天昆門有沒有管事的?”
“……”右邊棋手,抬手示意兩人繼續朝前走。
那就走吧,繼續攀登,路過了下棋的、靜坐的、聆聽的等等道人後,終於看見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