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什麼東西,就像我們是犯人一樣,居然隔離問話,最後那一次報警,連警都不出了。”
閻濤說道:“耿總,那些小混混明天一定還會來,如果不盡快解決,誰還敢過來應聘?”
關海洲遲疑的說道:“耿總,這件事不能拖,越拖對我們越不利,還是向總公司彙報一下吧。”
耿越沉思著說道:“明天看看情況再說,現在回去休息吧。”
苟超群剛把門開啟,就看到他老婆端著一盤菜在廚房裡走出來:“回來了!”
苟超群笑著說道:“把我珍藏的那瓶五糧液拿來,今天我要好好喝一頓。”
他老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今天看你心情不錯啊,有什麼喜事?”
苟超群脫了棉衣,揮揮手:“說了你也不懂,快去把酒給我拿來。”說完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回來坐到桌子邊。
他老婆把酒拿來,苟超群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很愜意的喝了一口。
他沒想到姜吉動作會這麼快,下午就對金龍公司下手了,這讓他興奮的不能自己。尤其是想到金龍公司悲慘的下場,耿越還會有可能低聲下氣的去求他,這種假想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身心都舒暢顫慄起來,而剛剛那一口酒,更是欲讓他醉倒。
什麼玩意兒,耿越?金龍公司?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有點小背景就能在這裡為所欲為了?不把你們整死,我苟超群以後還怎麼混。
苟超群又喝了口酒,在心中狠狠發洩著,但卻全然沒有思考過,誰先挑起事端的。也許像他這種人,官不大,但官本位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從來都不反思自己,無論什麼事情,只要誰違逆他,那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打擊報復,來維護自己已經扭曲的所謂尊嚴。
“叮鈴……”
突然苟超群放在桌子邊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他大姐苟穎慧打來的,急忙按下接聽鍵。
“大姐!”
苟穎慧冷哼一聲:“你姐夫回來跟我說,今天早上見到你跟一個人走了,去哪了?”
苟超群笑了一聲:“那個人是姜吉,姜書記的公子。我們一起去了金龍公司,你應該也聽說過,姜吉做建材生意,讓我介紹一個高鐵承建公司,我就把金龍公司介紹給他了。”
苟穎慧說道;“我跟你說了,不要去找金龍公司的麻煩,你怎麼就不聽呢。”
苟超群說道:“姐,我沒有找他們麻煩,只是做了箇中間人而已。但他們不知好歹,駁了姜吉的面子,到時候發生什麼事,跟我也沒關係。”
苟穎慧嘆口氣:“我還不知道你嗎?馬上抽身出來,不要在參與進去了。”
苟超群毫不在乎的說道:“姐,你也太膽小了,就算那個金龍公司有點背景,但他們得罪了姜吉,還會有好日子過?有什麼好怕的。而且我姐夫當了七八年的副局長,再不動動,只能在那個位置上等待退休。如果能借著這個事情跟姜吉打好關係,坐上姜書記的船,姐夫還愁沒有機會往上走走?”
苟穎慧沉思了一下,想想也對,姜吉老子可是省委常委,市委書記,在黑龍江絕對是個實權人物,就算金龍公司背後有人,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這裡來。
“嗯,你的想法也對。這樣吧,有機會安排你姐夫跟姜吉見個面,先認識一下。”
苟超群笑著說道:“好,有機會我就安排。”
苟穎慧沒有在說什麼,結束通話了電話。
苟超群把電話放到桌子上,心情別提多爽了,又拿起酒喝了一口。
北京,跟苟超群的心情比起來,李正農的心情可非常不爽了,可以說到了一種癲狂的程度。上面已經下來檔案,他被扶正的希望破產了,他的心情怎麼能好得起來。雖然在王博華出事的時候,他也有這個準備,但他認為跟王博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