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兩人就約著下午一起去看看。
本來白玉安心裡想著與沈珏下棋的事,且棋局贏不贏還難說。
但看溫長清將宅子說的好,自己對自己的棋藝也有幾分信心,索性就去看看。
下午阿桃看白玉安這麼快就要去看宅子,不由的道:「公子看的是哪處的宅子?」
白玉安邊換下公袍邊笑道:「先去看看就知道了。」
「溫兄還在外頭等著的。」
阿桃聽見白玉安這麼說也不再問了,手上忙替白玉安整理著袍子。
掀了垂簾,穿過一道小廳來到前堂,溫長清正坐在椅上等著的。
這還是溫長清第一次來白玉安的住處,他打量了屋子一週,才看向白玉安道:「你這院子雅麗寧靜,又離著宮城沒有太遠,怎麼想要換宅子了?」
白玉安就道:「手上銀子打緊,不得已為之了。」
溫長清一聽這話就起身將身上的錢袋子扔到白玉安手裡:「我當是什麼原因,不過是銀子。」
他笑道:「這些銀子你拿去就去,那宅院也不必看了,比起你這處差許多了。」
白玉安看了看手上的荷包,又將荷包扔到溫長清懷裡:「也並不全是銀子的原因。」
她說了幾分實話:「最近被一個無賴纏上了,還是早些搬走為好。」
溫長清看了看懷裡又被扔過來的荷包,知道白玉安的性子,只好收著,又問道:「什麼無賴?竟能到要搬走的地步?」
白玉安覺得這事真要說起來就說來話長了,她坐在溫長清旁邊,喝了口阿桃端過來的茶水後才道:「那無賴沒什麼教養,說給溫兄聽也是汙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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