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側頭看著窗外苦笑:「要是哪一天沒隱瞞下去,單說父親那裡,我便是也要成罪人。」
「到時候鬧起來,恐怕家都垮了。」
阿桃一愣,正想要說話,外頭的陳媽媽卻來說高寒來了。
白玉安算起來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高寒了,聽了就坐起身讓陳媽媽請人進來。
走到外面的小廳裡,白玉安懷裡揣著手爐,站在門外的廊下看著已走到庭院裡的高寒笑道:「高兄。」
高寒看白玉安還揣著手爐,廳房內又擺了兩盆炭火;
這時節正是立春時候,不至於冷到這地步,不由看向白玉安問道:「你可是病了?」
白玉安自小就怕冷,聞言笑了下道:「生來怕冷,高兄笑話了。」
高寒這才記起去年的下雪天,除了去上值,白玉安幾乎都是不出院子的。
偶爾休沐叫他去賞雪,次次也推,要硬拉著人去才行。
他不由嘆了一下,走到廊下看向白玉安那張被風吹的微紅的臉頰道:「既怕冷,又何必站在廊下迎我。」
白玉安笑了笑,露出一排貝齒:「高兄是我知己,自然要來迎接。」
高寒一愣,隨即眼裡泛了笑意,低頭看著他道:「既視我為知己,另找宅子這樣的事,為何不告訴我?」
白玉安沒想到高寒竟知道這事,便揣著手爐往屋子裡走。
看著仍舊站在廊下看她的高寒,白玉安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事。
她坐在椅上笑了笑道:「不過是問問,也未當真要換的,這才沒有去麻煩高兄。」
說著白玉安又道:「高兄進來坐吧,嘗嘗點心。」
點心是顧君九日日一早就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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