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晨昏定省,日日在跟前伺候。」
「那些都是給外頭人看的規矩,我可不興那規矩。」
甄氏自己也沒怎麼在婆婆面前侍奉過,主要公公走的早,嫁過來一年就走了,婆婆傷心過度,之後就去郊外獨自住了,整日禮佛清心,她只是每月按時去瞧瞧。
她的夫君一去駐地也便是幾年,她一個人消磨日子,早不在乎規矩了。
白玉安靜靜聽著,又安靜的點點頭。
甄氏往外看了一眼,眼見著天色漸漸黑了,又拍拍白玉安的手笑道:「這會兒也晚了,我先送你回伯爵府,等你嫁過來,我再與你說珏兒小時候的事情。」
「別看他現在這麼嚴肅,小時候做過的荒唐事也不少的。」
沈珏抿唇,看見白玉安臉上笑了笑,又低聲著說:「好。」
他心一頓,心思全在白玉安身上。
拉著白玉安起來,甄氏牽著白玉安邊走邊道:「我剛才已讓人送了帖子過去了,你安心回去,明日一大早我就帶著媒人提親去。」
「到時候我再來找你。」
白玉安嗯了一聲,跟在甄氏身邊出去。
沈珏走在兩人身後,好幾次想伸手將白玉安拉到身邊,又在看見她溫潤側臉露出的笑意時手一頓。
半懸在半空的手指,劃過她白衣一角,又落了下去。
出到了門口,門口早已準備好了一輛馬車,甄氏要親自送白玉安過去,以顯得重視。
見白玉安上了馬車,沈珏正要跟上,卻被還在馬車下的甄氏攔住:「你去做什麼?」
「瞧見了什麼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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