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國皇帝以她患病將月流影召回,那就必然有什麼陰謀!
想通這些,傾狂便是閃身出了天之星,如今看來,她有必要去夜月國一趟了。只是她才出了天之星,就聽見有人急促的敲著房門,開啟卻見風戰魂三人和夜輕隱一同站在了門外,看神情似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發生什麼事了?”雖然是如此問,但傾狂心底卻是有種感覺,這事跟月流影有關。
“傾狂,月流影出事了!”夜輕隱向來是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卻是有了些焦慮。他與月流影因為同為夜月國的人,而且平日也算聊得來,兩人關係便也算是不錯的,知道月流影出事,夜輕隱作為朋友自是會有些擔心的。
“月流影不是回家麼,怎麼會出事?夜大哥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自上次談話後,傾狂與夜輕隱的關係也變得不錯了。
“馴獸公會的人查到是你殺了副會長的孫子莫寧,他們不敢來帝國學院,便向夜月國皇帝施壓,要他將月流影召回去,用月流影將你引誘去夜月國!”因為夜家本家是在夜月國帝都,所以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夜家都是一清二楚的,而夜輕隱作為夜家少主,多少也知道一些。
“你是說月澤因為懼怕馴獸公會,所以便將月流影交了出去?”傾狂心中瞭然,難怪月流影如此之久都沒回學院,竟是被自己的父親出賣了呢!想來,當月流影急匆匆的趕到時,等待他的不是病床在臥的母妃,而是冷酷無情的捨棄。
“確實是,月流影的靈力似乎被散盡了,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此時正被鎖在帝都廣場的石柱上。”想到月流影從一國皇子,轉夕變為任人屠宰的階下之囚,所有人心中難免唏噓不已,然而更多的卻是憤怒,憤怒與月澤對自己的兒子的冷酷無情!
夜輕隱的話,讓傾狂臉上的神情瞬間變的陰沉了下來,冷漠疏離的眸子被憤怒積鬱,迅速踏步向外而去,顯然傾狂是要去夜月國帝都了。
風戰魂三人深知傾狂的稟性,二話不說便也跟了上去,讓傾狂獨自一人前往早已設好陷阱等著她的帝都去,三人自是不能坐視不理的。而夜輕隱也本想跟上去的,卻被傾狂阻止了,以夜家那有仇必報的性子,傾狂可絕不相信夜洪濤不會在中間橫插一腳,不讓夜輕隱跟去,也是避免他左右為難。
更何況,傾狂四人離開,總得有人要跟墨寒說明情況,以免那個寵徒如命的老頭,會因為找不著徒弟而把帝國學院翻個底朝天。
四人飛身坐在了早已是被傾狂喚出的冰羽身上,幾人馬不停蹄的向夜月國飛去。冰羽本就是飛行獸,此時又是超神獸,其速度自是不用說的,原本一天的行程,硬是被縮短成了一個時辰。
到達帝都,冰羽盤旋於高空,因為靈力修煉,傾狂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帝都廣場中央的一根十米高的黑色石柱上,正是被玄鐵鏈綁著的月流影,肩上是兩根如手腕般粗壯的鐵鏈緊鎖他的琵琶骨,手腕和腳腕上亦是被碗口般大小的鐵項圈鎖著,原本一身的白色錦袍已是變得有些汙穢不堪了,上面映著塊塊恍若墨水的印跡,顯然是變色了的血跡,原本飄逸的墨髮也變得凌亂如枯草,俊朗的面容早已是變得慘白憔悴,一身的狼狽落魄,哪裡還看得出他就是往日那個陽光俊朗的夜月國四皇子月流影?
在石柱十米開外的周圍,是層層戰士把守,在戰士的後面是一群趾高氣揚的男子,想來應該是馴獸公會的人了。廣場四周是聚集著一群群平民百姓正在低頭竊竊私語著,似是在討論著什麼。
縱然傾狂性情冷淡,可是看到這副景象,怒火還是如火山爆發一般侵襲心底的每一個角落。
“神火召喚!”清冷的聲音裡此時是蘊著難掩的怒氣,兩道熾烈的火焰自傾狂手心竄出,一道是直直襲向那群把守的戰士,另一道則是飛向月流影,如靈蛇一般纏繞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