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的話給套出來不是?
“都能吃辣吧?”這回很順利的點了個小包廂,走進包廂我招呼幾個人坐下之後問道。我希望他們都能吃辣的,吃辣鍋喝白酒,喝到燥得不行了換啤酒。白的啤的混著這麼一喝,不多會兒人嘴就不帶把門的了。
“能啊!”由於來之前已經在外邊說好了這頓我請,所以東北大漢他們也很放鬆的點著菜在那裡說道。牛羊肉一律是18一份,說實話,一份真心沒多少。捏吧捏吧團成一坨,也就橘子那麼大個兒。看著坐對面那幾位的身板兒,我一氣兒各點了十份。外帶一些大白菜,千張,香菇,腐竹什麼的,滿滿擺了一桌子。
“幾位老闆喝點什麼酒啊?”雖說菜不便宜,可是酒更貴。一般小酒店的酒都會比外邊貴上個三成,更不提那些個上檔次的大酒店了。人老闆娘笑眯眯的看著我們桌子上的菜,巴望著能多點些酒水才好。
“先拿4瓶白酒吧~”我伸出手來衝選單上的某品牌白酒點了點說道,這酒53度,度數不低。市場價是28塊錢一瓶,擱火鍋店裡就35了。
“哎媽小樓,你可真敞亮!”東北漢子瞅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又見我點了這麼些酒,連忙在那裡掏出煙來遞給我一支道。20世紀末,酒桌上擺個35塊錢的酒,就已經很不錯了。那時候普通人家結婚什麼的,也就60塊錢一瓶的酒水招待客人。
過不一會兒酒就上來了,老闆娘親自端上來的。開餐廳的都喜歡我們這樣胡吃海塞的客人。當然人家也見多了我們這樣的客人,只不過和某些客人比起來,我是私款而人家是公款而已。
等火鍋沸騰了之後,我將酒給他們斟滿,然後先倒了兩盤牛羊肉下鍋。沒錯,是用倒的。要用涮的,估計老幾位沒那個耐性。
“以後咱們可就在一個地方混飯吃了,來先走一個!”我端起杯子,衝幾位同事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悶了!那時候流行一句話,叫作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能坐到一個酒桌上喝酒,本身就是一種緣分。雖然他們和我是初相識,見狀也是各自舉杯將酒給喝乾了。
“那個,老欒吶,你之前說學校鬧鬼?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給說來聽聽唄?”酒過三巡之後,我拍打著東北漢子的肩膀在他耳邊問道。酒是最能增進彼此之間友情的東西了,起碼在國內是這樣。這不,幾杯下肚之後,我就將所有人的名字牢記於心,並且和他們之間親密隨意了起來。
“噓~你小點聲。”東北漢子,也就是欒軍。幾杯酒下肚我已經習慣叫他老欒了。他見我問起這件事,臉色忽地一變,伸長了脖子往包廂外頭瞅了瞅,然後起身將門關嚴實了對我說道。而其他的幾個同事,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了。
“看來他們還真的知道些什麼!”我看了看眾人的臉色,在心裡暗自說道。
“這事兒還得從一個月以前說起。”老欒坐回到椅子上,昂首將杯子裡的酒光,又點了一支菸在那裡抽著。老半天,才壓著嗓子在那裡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本來吧,俺在這大學裡當個保安,還挺被一些人羨慕的。不說別的,就衝這所大學的招牌,錢少點兒我也樂意在這兒幹。”老欒話說得很慢,叼在嘴角的香菸拖著一條長長的菸灰在那裡忽明忽暗著。
“每天白天在各個大門那裡站站崗,晚上開著小車四處巡邏一下。到了後半夜基本沒啥事情,就可以睡會兒了。那日子,過得賊滋潤。可自打那天晚上我瞅見了之後,我就再也不敢開車出去巡邏了。”說到這裡,老欒嘴角一哆嗦,一寸多長的菸灰撲一下掉了下來。
“老欒你瞅見啥了?”我夾了一筷子燙好了的羊肉放進老欒面前的碟子裡,追問著他道。
“一個女人,看不見臉的女人,她的頭髮和衣服一樣長,跟個影子似的印在牆上。”提起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