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姑娘,不,歐陽姑娘的姐姐正在和新郎拜堂,於大哥使出烈焰彈,將那新郎打得重傷了!”
於大鵬本來已是一直提心吊膽,這時更是大吃一驚,猛地跳起來道:“這畜生,這畜生果然闖出大禍來了,怪不得,怪不得他給我留下了這樣的信!'”
歐陽婉道:“哦,他留下了書信?說些什麼?啊,怪不得我到來的時候,看見你愁眉不展,我還以為你討厭我來呢?敢情敢情……”
於大鵬道:“他留下一封信,叫找趕快離家,到京城去投靠鎮遠鏢局。我莫名其妙,卻原來他是早已準備好要去闖禍的了!”
江海天道:“鎮遠鏢局?那不是鐵鴛鴦夫婦夫婦開的嗎?”於大鵬道:“不錯,小兒在鎮遠鏢局裡當鏢師,我和韓氏大婦也是有幾十年交情的。”原來他還未知道鎮遠鏢局已經倒閉。
江海天到底年紀大輕,閱歷無多,思慮不周,這時方始猛地想起:“於少鯤傷了歐陽家的新女婿,歐陽二孃怎會放過他的父親,遲早必會來找於家的麻煩,不過,他現在急於追捕自己一時無暇顧及而已。”
江海天想到此處,連忙說道:“那麼,事不宜遲,咱們趕快逃吧!哎呀,不知道我的姬伯伯好了沒有,待我去看看!”
於大鵬越發驚慌,連忙一把扯住他道:“江小俠,且慢,且慢,小兒闖了大禍,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你,你趕快說呀!'”
江海天滿頭大汗,吶吶說道:“後來,後來……哎呀,說來話長,還是先逃吧!”
於大鵬顫聲道:“你只說一句,小兒到底是死是活?”江海天咬緊牙根,說道:“這個,這個……………後來,後米………………他是,他是…………”“死了”這兩十字正在舌尖打滾,還未自曾說得出來,忽聽得獵犬”汪汪”的狂吠聲,接著便聽得文廷璧的聲音叫道:“姬曉風和那姓江的小賊難道就躲在這附近?咦,這附近沒有什麼可以藏身之處呀!”
原來歐陽伯和養有兩頭吐魯番出產的異種獵犬,嗅覺極靈,他們是帶了獵犬來追蹤的,獵犬從姬、江二人一路上所留下的氣味,追到了這裡,因為受阻於瀑布,跳不上懸巖,所以狂吠。
歐陽二孃叫道:“呀,對了,這上面有個人家,正是於大鵬父子的所居!”文廷璧道:“哪個於大鵬?”歐陽二孃道:“就是剛才傷了令侄的那個小賊的父親!哼,哼!不用問了,他們一定是和於家早有勾結了的,現在也一定是躲在於家!你們跟我來吧,我認得路!”於大鵬,江海天的聽覺雖比不上姬曉風,但他們武功深湛,到底出常人靈得多,歐陽二孃與文廷璧在巖下的話語,一句一句,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於大鵬低聲說道:“你們暫且躲避,待我應付,瞞得過去最好,倘若應付不了,江小俠你再出來。”
文廷璧他們來得快極了,不過片刻,只聽得”轟隆”一聲,那兩扇大門已經震塌。歐陽二孃一馬當先,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衝著於大鵬便喝道:“你的兒子在我家胡鬧,你知到了沒有?”
歐陽伯和道:“二嫂且慢動手,老於,我和你相識多年,好歹也算個朋友,你兒子的事情,我且暫不追究,我先問你,有一個姬曉風你是認識的,還有一個姓江的小子,他們二人是不是藏在你家,快快交出來,或者我還可以饒恕你縱子行兇之罪!”
於大鵬雙眼火紅,澀聲說道:“歐陽老大,我那不肖的兒子呢?請你放他回來,我給你負荊賠罪。”
歐陽二孃冷笑道:“你的兒子闖下這等大禍,還想活著回來嗎?”
於大鵬雙眼翻白,蹦地跳了起來,大叫道:“是你殺了他嗎?”歐陽二孃冷笑道:“是我殺的,又怎麼樣?”其實於少鯤乃是受傷之後,用匕首自殺的。不過,歐陽二孃恨極了於少鯤攪壞了她女兒的婚事,有意氣氣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