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瞻前顧後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紫蝶看著年瑩喜臉上那種釋然的微笑,心中猛然疼了幾分,也許年瑩喜就是這樣的性子,敢愛而敢恨,直白且真實,而她身上最吸引人地地方,恐怕也是這幾點。
只是……在千帆過後,塵埃落定,可能她身上一切的優點,才是最讓她感覺到疲憊的源頭。
繞過了一個彎,眼前便是鳳棲宮的正門了,紫蝶抬眼看去,見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墨修竟然斜靠著身子倚在鳳棲宮的門旁,不禁有些疑惑,“墨修今兒倒是出息了,竟然告別屋頂了。”
年瑩喜聽聞只是微微一笑,不過腳下的步伐確實緊了幾分,更加快速的帶著紫蝶朝著鳳棲宮走了去。
早就已經看見二人的墨修見年瑩喜和紫蝶終是走了過來,直起身子伸手託扶住了年瑩喜的手臂,還沒等他開口,年瑩喜便側臉對著紫蝶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去找個地方小憩一會,晚上還有晚宴等著我們。”
“是,小姐。”紫蝶點頭,鬆開挽在年瑩喜臂間的手,先行朝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站在門前的年瑩喜一直聽著紫蝶的步伐消失在了耳間,才吩咐墨修,“走吧。”
墨修點頭,不再遲疑的攙扶著年瑩喜一直進了裡屋,關上了房門,才開了口,“主子,碧荷所接頭的那個人是齊妃。”
“還真是她。”年瑩喜對於墨修的話沒有絲毫的意外,慢慢坐靠在軟榻上,倒是莫名的鬆了口氣,“可有聽見她們說過些什麼?”
“聲音太小了,屬下只是聽聞齊妃說,過幾日離宮,動手。”墨修難免懊惱,其實他可以聽得更清楚,可是為了怕打草驚蛇,他不敢再上前。
離宮?究竟是誰離宮?齊妃麼?年瑩喜愣了愣,如果按照齊妃對宣逸寧那顆不死的心,定是不會離開宣逸寧的才是,那麼會是誰?
難道是碧荷?難道齊妃用可以離宮作為代價,讓碧荷投靠了她?
不,不會的,年瑩喜搖了搖頭,若碧荷當真想要離開皇宮的話,大可以主動和她來說的,只要是坦言相告,她又怎會不放碧荷離開?況且碧荷瞭解她的性子,斷然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去找齊妃的才是。
如果以上所有的等式都不成立的話,那麼會不會是……
“主子。”墨修見年瑩喜半天不再開口,又道了一句,“屬下見齊妃給了碧荷一個紙包,今夜屬下便去碧荷的房裡搜出來。”
“墨修。”年瑩喜並沒有回答墨修的問題,而是忽然問了聲,“最近碧荷還有纏著你麼?”
墨修哪裡想到年瑩喜會突然問此問題,愕然的呆愣住了神情,過了半晌才略顯得尷尬的搖頭,“不曾。”
居然沒有……難倒真的是那樣麼?年瑩喜的身子忽然像是支撐不住的晃動了一下,墨修見了緊張的上前一步,託扶住她更加瘦骨嶙峋的身子,“主子當心。”
“墨修!”年瑩喜拉住墨修的手臂,讓他更加的靠近自己,“今兒晚上我要帶碧荷去參加晚宴,你切記隨行左右,不要讓人發現,不到緊要的關頭不必現身。”
“主子打算如何?”墨修知道沒有大事,年瑩喜絕對不會驚動於自己。
“只是想證實一下我心裡的想法罷了。”
“那……碧荷手裡的那個藥包?”
“不必理會,如果宮中這幾日有人離開了,無論是誰,凡事端進鳳棲宮的食物,你記得提前驗一下,不過不要被其他人發現,誰也不行。”
“是。”
‘叩叩叩……’一陣淺短的敲門聲打斷了裡屋年瑩喜與墨修的對話,“是小姐回來了麼?”門外,碧荷的聲音悠悠傳進了屋內。
墨修聽見門外的敲門聲,正要起身去開門,卻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緊,隨後還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