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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還懂醫?”她聞著他身上的淡淡菸草味,痴痴的笑了起來。
“終於捨得開口說話了麼?”他不答反問,摸著她的脈搏長眉擰在了一起。
“安陽侯,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抓我去白國,究竟是為了什麼?”年瑩喜仍舊笑,任由一口一口的鮮血湧出口中,不理不顧,“莫不是我當年罵你沒把你罵舒服?然後你特意抓我回去繼續罵你?”
她知道這個男人早就想抓她回去,可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卻一直想不明白。
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扔進了她的嘴裡,強迫她服下之後,他才淡淡的道,“知道我為何一直不一步登上白國的王位?”
身體裡的疼痛得到了片刻的停止,年瑩喜無力的翻了翻白眼,“因為你變態。”變態的人做事一向沒有理由可談,這是她唯一對他的理解。
“哈哈……好一個變態!”安陽侯不怒反笑,伸手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臂,用力握緊,“當年白帝用憑空的罪名殺了我全家七十二口,我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就是為了殺戮,就是為了佔有,你知道我身子裡流著的是什麼?是仇恨,滿滿的仇恨!”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當年抱著你家孩子跳井的人和我長得很像嗎?”她挑眉,忽視掉手臂的疼痛,簡單而直接。
“確實沒有關係。”安陽侯笑,鬆開了她的手腕,“不過我要養著你,先讓你幫著我殺了白帝,再用你作為脅迫,讓宣逸寧跪在我的面前,將他手中的江山轉贈給我!”
“你還真是病得不輕了,想殺人,你只要自己動手便好,至於宣逸寧的江山,你真是太高估我了,若是他在乎我,又怎麼會將我自己留在宮中任由你帶走?”年瑩喜幽幽的打了個哈氣,對於這樣變態到已經沒有理智可談的男人,她懶得再去多費口舌。
“等你見到白帝的時候,你便知道我為何偏偏找你了。”安陽侯說著,朝著後面靠了靠身子,“至於你在宣逸寧的面前值多少銀子,這個也要試過才知道。”
“那就謝謝安陽侯抬舉我了,不過也要我能活到那一天再說了。”她閉上眼睛,打算好好的睡一覺。
“你一定會活到那一天,因為我不會讓你死!”他說的信誓旦旦,沒有絲毫質疑的餘地。
靠在窗邊的年瑩喜心臟一緊,忽然睜開了眼睛,咬牙切齒,“就算我能活到那一天,我也絕對不會任由你威脅的走下去,別忘記了安陽侯,我年瑩喜不是你的人!人若是太自大了,就有些不要臉了!”
“是麼?”安陽侯也來了興趣,忽然對著外面鼓掌三聲,“那我便再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要臉好了。”
馬車忽然停止了下來,外面傳來了幾聲嘈雜的腳步聲,在馬車門開啟的一瞬,安陽侯淺淺的笑了出來,“年瑩喜,我賭你會讓我牽著走。”
“你……!”沒等年瑩喜把話說完,忽然‘噗通!’一聲,從馬車的外面扔進來的一個重物,狠狠的砸在了年瑩喜的面前。
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年瑩喜忽然神智一頓,急忙伸手摸索上自己面前的物體,溫熱的氣息,清爽的味道,這一切……她都太過熟悉了……
“小姐……”
“芊芊!”當年瑩喜聽聞見這幾近哭似的呢喃,疲憊的心再次狠狠的繃緊成了一團,抬頭朝著安陽侯的方向望過去,年瑩喜咬緊下唇,“你竟然抓了我的人!”
“不是抓,是她自己回來的。”安陽侯笑的不緊不慢,“想必這個丫頭對你很是情深意重,所以就算你連夜將她送出了宮外,她還是不死心的偷偷跑回到了皇宮,還好本侯的部下見著了,便第一時間將她留了來。”
“小姐放心,紫蝶她們都還是平安的,就只有我自己回來了。”芊芊拉住年瑩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