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是榮幸,因為他愛我。”年瑩喜笑著喝了口茶,“但你卻永遠是悲哀的那個,因為無論中蠱的那個女人是誰,也不會是你。”
如果齊妃又萬分之一的把握宣逸寧會有一天喜歡上她,當年又怎麼會那般絕望的給宣逸寧下蠱?
明知是不可能的,卻還要糾結死守,如果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她一定會帶著齊妃去精神病院,因為以上的種種足以說明,這個女人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齊妃死死的瞪著年瑩喜,被戳到痛處的她無以反駁,可是猛然想起一件事,使得她復而又笑了出來,“年瑩喜你也別得意的太早,如果我皇兄當真愛你,為何你中蠱之後卻依舊雙眼清目且墨髮盤頂?看來你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是。”
“哎呀,這事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年瑩喜說著,轉頭用空洞的眼對著齊妃,“其實我早就看不見了。”她一邊說,一邊將桌子上的剩餘的茶水扣在了自己的發上,“而這黑髮,不過是焗的罷了。”
臉上的笑容凝固在唇角,齊妃不敢相信的看著那浸了水的髮絲慢慢退掉墨黑變為華白,最終,瞪大的雙眼自嘲著泛起了淚光。
第二百五十四章 挫骨斷筋
她究竟是信錯了自己,也信錯了一切,她總是以為自己的付出就一定會得到回報,卻不想最終……讓一個局外人搶了自己所有努力的結果。
這到底是天意弄人?還是物是人非?
“沒想到,本侯竟然聽到了如此讓人心潮澎湃的故事,難得啊,難得!”隨著一聲幽幽的輕笑,一直站在院子裡的安陽侯走進了屋子。
他仍舊是從容淡定的拿著細長的煙桿,狐狸一樣的長眼直接略過了呆愣的齊妃,停在了年瑩喜的面頰上,看著她那雙空洞到失神的眼,臉上的笑意更加盎然,“沒想到宣國皇后竟然是一直以不能視物與本侯周旋,若不是今日宣國皇后主動開口承認,恐怕連本侯都不曾察覺,宣國皇后真是好氣魄,好定力,好演技,當真是讓本侯佩服的五體投地。”
年瑩喜不送聲色,直接忽視掉了安陽侯的話,她確實是沒想到齊妃竟然又和安陽侯連起了手,不過現在卻不是她表現驚訝和質疑的時候。
不過安陽侯來的也真是時候,這樣的話,她便更有信心除掉齊妃。
心思念轉之間,年瑩喜忽而笑的更加淡定,繼續對著齊妃的方向,悠聲慢語,“天賜公主,其實你也不需要感覺到不公平,因為從很久便認識了宣逸寧,當然,要是我沒記錯,曾經在宣逸寧帶兵攻進宣國城門的那一刻,貌似挺身相救,幫他擋箭的那個人也是我,雖然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你確實是因為我的功勞,讓宣逸寧花下一座城池的價錢,將你買了回來。”
‘吧嗒!’靠坐在另一邊的安陽侯手中的菸嘴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摔響的同時,他直起慵懶的身子,再次朝著年瑩喜看了去。
怪不得當年他將天賜公主帶回來的時候,便再也從她的身上感覺不到那股子衝動又霸道的氣息,怪不得他無論在她的身上施加怎樣的刑罰,她都不再掙扎的反抗,或是像是那日在高臺上一般的對他出言不遜,原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天賜公主!原來讓他一招來了興趣的那個人,竟然大有其人。
難怪他見到宣國皇后時,一眼便覺得她那般的熟悉,原來,竟然是她……
“竟然是你!那個人竟然是你!”齊妃驚為人天,雙眼震動的連瞳孔都顫抖了起來。
當年她一招的練習斷情蠱破了原有那法師交給她的陣子,她本以為就算是破了那拘束她練功的陣子也無妨,畢竟她的斷情蠱已經練成。
可不想,那陣子的一招破裂,導致了某些東西也在跟著改變,這種超自然的現象是她無法解釋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確實是她的緣故,才導致了那次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