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於淑蘭說著,朝著禧妃福身行禮,“貧妾告退。”說完,轉身走出了帶客廳,直奔了宮門。
望著於淑蘭的背影,坐在軟榻上的禧妃招呼進了守在門口的李全福,“小福子,你進來。”
聽見叫喊的李全福匆匆邁過門檻,恭敬的跪在了地上,“禧妃娘娘有何吩咐?”
“想必本公的父親還沒離宮,你去將本宮父親請來本宮這裡坐坐,就說本宮有要是相談。”說著,禧妃不忘囑咐道,“切記別讓皇上身邊的人瞧見。”
李全福小心的應著,“是,奴才辦事還請娘娘放心。”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隨著李全福遠去的腳步聲,禧妃略有疲憊的閉眼靠在了身後的軟榻上,雖然於淑蘭句句答應她的那般肯定,但她還是信不過於淑蘭的為人,為了保證此事能萬無一失,她還是要讓父親派人去司南王府監視著才是,不然到了最後她若是被於淑蘭給戲弄在了股掌之中,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宣國,皇宮宮門。
三米高的大門上刷了赤紅漆料,顆顆排列在那紅漆大門之上的列列鑲了金色外衣的鋼珠,在陽光的晃照下閃著刺眼的光澤。
大門兩邊,分別有兩隊穿著金黃馬褂的宮中侍衛守在門口,夏日的未時沉熱的氣候讓侍衛睏倦的想要偷懶的閉眼小憩片刻。
守在最前面腰間持刀的侍衛隊長李茂也是困得眼角泛起了淚光,正打算回到宮門裡找一處隱暗的地方打個盹,卻不想在回頭的瞬間便見宣雨辰從宮門裡走了出來。
登時沒了睏意的李茂大老遠便帶起了笑容,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宣雨辰的身邊,恭維的哈腰,“司南王爺安好。”
宣雨辰點了點頭,同樣帶著幾分客氣的掏出了一錠銀子仍在了李茂的手中,“天氣燥熱,李隊長帶著下屬站在這裡保護皇宮安全實屬不易,這銀子就當是本王輕弟兄們喝酒祛暑的好了。”
李茂笑的狗腿,點頭哈腰的迎著宣雨辰往馬車那邊走去,不想才剛剛走出幾步便又停了下來,瞧著後面從宮門之中再次走出的人影,朝著宣雨辰假裝羨慕小聲恭維道,“一直聽說司南王妃賢良淑德,如今一見當真如此,沒想到司南王爺前腳出宮,王妃後腳便跟了出來,王妃對王爺這上心的程度,當真是羨煞旁人啊!”
李茂宣的話音剛落,宣雨辰便狐疑的回頭,當他瞧見那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的於淑蘭時,自然也是詫異的很,想她於淑蘭自打嫁進了司南王府,除了每年的家宴之外,連進宮走動都鮮少,就更不用說會在宮中有什麼熟人了,而且他今日進宮並沒聽見誰傳召了她的風聲,那麼如此不熟門路的她今兒這般主動進宮又是為何?
不過詫異是詫異,轉眼間宣雨辰那一雙帶著疑惑的眼便被裝出來的柔情所取代,到底是當著外人的面前,宣雨辰當然還沒傻到暴露自己的心思。
捕捉到宣雨辰眼神之間變換的於淑蘭,心裡有那麼一刻是驚慌的,畢竟對於她來說,想要在宣雨辰面前玩花樣,就是等於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不過很快,於淑蘭便也鎮定了下來,摸了摸袖子裡那薄薄的藥包,鎮定後的她笑著走到宣雨辰的面前福了個身,“王爺遲遲不歸,臣妾惶恐萬分,本想著進宮來等王爺一起回府,卻不想被皇宮的景色所沉迷其中流連忘返,不過還好趕上了王爺出宮,還希望王爺不要怪罪才是。”
宣雨辰當然不信於淑蘭這蹩腳的藉口,不過卻也不道破,勾唇淺笑扶起於淑蘭,溫和大氣的安慰道,“蘭兒這是哪裡的話?蘭兒能親自相迎,是本王的福氣。”
手臂上並沒有刺骨的疼,被宣雨辰握著的手心也沒傳來捏掐的痛,於淑蘭鬆了口氣的同時隨著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