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淼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啊,先不說是別的,他還從來不知道一向嚴謹的上司竟然有這樣的嗜好。
不過算起來,他們的嚴將軍……似乎還真是沒成家。
李沛雙眸豁然繃緊到了極限,他怎麼也沒料到年瑩喜竟然會報出嚴淼的名字來,這樣要是這侍衛派人給嚴淼傳話的話,那麼這個謊言豈不就是不攻自破了?
此舉雖然是可以阻止住侍衛隊長抓人的直接可能,不過為免有還是些太過大膽了些。
不過對於李沛的擔心,年瑩喜倒是不害怕,雖然她和嚴淼的交情不深,不過想來就算是士兵此刻當真將嚴淼請來與她當面對質的話,她量嚴淼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出賣她。
“呦?這不是李當家麼?怎麼在門口待著?”說曹操就到,就在所有人的沉默時候,忽然一聲帶著爽朗大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沛僵硬的回頭,看著騎在馬背上還一身盔甲的嚴淼,尷尬僵硬的是一句話都擠不出來了。
“嚴將軍!”那侍衛隊長此刻見了嚴淼,趕忙轉身朝著嚴淼走了去,“李當家的馬車之中藏有一女子,那女子說是您,您的……”說到了最後,他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不知道那馬車上一口一個奴家的女子,究竟應該算是與嚴淼什麼關係。
“我的什麼?”嚴淼聽此,也是收起了笑容,他自問一直和任何女子沒有過關係,那麼現在自己部下這般的吞吞吐吐又是為何?
李沛只感覺到了末日,為了能攔下那侍衛隊長的話,慌忙上前帶笑,試圖將話題差過去,“嚴將軍這是才從前方的戰場上回來?”
嚴淼雖然是個帶兵打仗之人,但也不傻,見李沛那不自在的笑容,並沒有把話接下去,而是繼續盯著自己的部下問道,“你剛剛說李當家的車上有女子?”
“是。”侍衛隊長看出了嚴淼的氣色不善,所以一咬牙的接著又道,“那車上的女子自稱奴家,並說是嚴將軍親自吩咐藏在李當家的馬車上,以便混進軍營。”
“竟然有此事!”嚴淼本就僵硬下來的面頰更加的黑沉了下去,加緊馬腹的朝著馬車那敞開的車門走了過去,直接忽視掉了想要上前阻攔的李沛。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假冒……”嚴淼一派威嚴的騎在馬背上朝著馬車裡側看了去,不過只是一眼,他接下去的話便是再也的說不下去了,只因馬車上此刻正對著他盤坐含笑的女子,他太過熟悉了。
攏了攏自己故意披散下來的長髮,年瑩喜看著杵在馬車門口,差不多快要接近石化的嚴淼,只動唇不發聲,‘嚴淼,今兒這營地我要是進不去,那麼我奉勸你抓緊時間買棺材,因為你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頭了。’‘咕咚’一聲,是嚴淼吞嚥口水的聲音,面對馬車裡年瑩喜正大光明的威脅,他除了呆楞,就只剩呆楞了。
他並不是不知道昨兒晚上年瑩喜已經被宣逸寧送出去的訊息,雖然他不知道宣逸寧送年瑩喜出去的目的,不過他是怎麼都沒想到年瑩喜會再次的回來,並且還是這般與眾不同的回來。
“嚴將軍……”侍衛隊長見自己的上司如遭雷擊的呆愣愣看著馬車,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一邊喊著嚴淼的名字,一邊大步的朝著嚴淼的方向戒備的走了過去。
“站住!”就在那侍衛隊長馬上就要靠近自己的時候,嚴淼忽然一聲令下,“放李當家進軍營。”
“什麼?”侍衛隊長一個呆楞,站在原地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別讓我再多說一次,放行!”
“是。”
於此,馬車上的年瑩喜勾唇笑了出來,對上嚴淼那張早已分不清楚酸甜苦辣的臉,笑著又開了口,“帶著我們先去你的營帳。”
嚴淼再次的僵硬了一下,對著年瑩喜那抹陰笑又吞嚥了一口自己的口水,轉臉